他也明白怎麼回事，因為《九月雨》被廣播電影電視局警告過，趙小丁不想惹麻煩。
許雲給曹榆打電話。
“是曹榆嗎？我是北電許雲，師哥趙小丁推薦你，我這電影缺攝影師，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見一面？”
“好啊，我正想拍電影呢。”
曹榆去年剛從北電攝影系畢業，因為父親關係，在北影廠做攝影助理。
兩人約在北電附近飯店，見面時相談甚歡，許雲這才想起來。
後來姚大嘴嫁給曹榆，還給他生一兒一女。
“拍電影機會難得，給你1萬塊錢片酬。”
“給錢就行，我肯定認真拍。”
曹榆知道許雲被廣播電影電視局警告過，他不在乎這事。
攝影師有著落，還差一位優秀美術指導。
他正為這事發愁，王校長推薦一個人。
“《霸王別姬》美術霍霆霄閒著呢，你找他試一試。”
“謝謝校長。”
他順便說起崔欣琴交代的事。
“崔老師知道自己的錯誤，想繼續教我們。”
王校長微微一笑：“既然你原諒她，這事就算過去，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這樣，宰相肚裡能撐船。”
說實話，他也沒原諒崔欣琴，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回家給霍霆霄打個電話，約在週六上午見。
上完這周課，趙溦再次向老師請假，她要到臺灣宣傳《還珠格格》。
首播日期定在4月28號。
………
《空房間》開始招聘演員。
在報紙上登招聘廣告。
女主角美琳：
要求：年齡30歲到40歲之間。
身高：160以上。
容貌佳，氣質優雅。
要拍吻戲、床戲……
片酬：面議。
聯絡電話：010-XXXXXXXX
男配角…………
身高：170以上。
有豐富表演經驗。
美琳丈夫這個角色，許雲想選侯總和馮遠征。
一個是家庭暴力。
一個是精通外語的猥瑣男。
老人演員……
中年夫妻演員……
青年夫妻演員……
四個少年演員…………
兩個男孩、兩個女孩。
許雲家裡剛裝電話，演員們打電話時，老爸負責接電話，老媽負責統計。
面試就在四合院倒座房。
他還起個公司名。
新世紀影業。
週六，上午。
許雲開車去接霍霆霄，剛一見面，對方就驚訝。
“你就是許導演？”
“嗯，我拍的《九月雨》剛獲得國際影評人費比西獎，海外發行權也賣出去。”
“敢問您今年多大？”
“20。”
“年少有為！”霍霆霄恭維著：“我像你這歲數，還什麼都不懂。”
“上車吧，咱們到公司談。”
他坐進奧迪A6後排，相信許雲的實力，這車最少要幾十萬。
“咱們《空房間》電影在香港拍，食宿劇組負責，你期望的片酬是多少？”
“5萬行嗎？”
“給你3萬吧，咱們就拍20天。”
許雲有勁，全使劇組工作人員和演員身上，片酬能壓就壓。
“行吧，就當去香港旅遊。”
車停在四合院門前，老爸出來告訴他：“老兒子，剛才有洋鬼子打電話，我也聽不懂。”
“哦。”
可能是法國百代電影發行公司打來的。
果然。
許雲打過去，電話裡費爾南多告訴他：“XU，《九月雨》在法國、西班牙、德國上映。”
“祝電影票房大賣！”許雲恭喜著。
“票房突破500萬美元，我們再聯絡。”
當初約定好，《九月雨》歐洲票房突破500萬美元，百代電影發行公司會購買錄影帶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