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光天今非昔比,二大爺可能打麼?”
“就是,他又沒瘋,跟自個過不去啊!”
“嘿,這次,咱們穩贏啦!”
劉海中坐在椅子上,閉眼,搖著蒲扇。
好一會兒,他還是沒有動靜。
許大茂掏出煙,劃了一根洋火,點燃。
他吸了一口煙,笑著說:“呵,三大爺,咱們總不能等一晚上吧!”
傻柱附和道:“嗯,大茂說的對,這樣,一根菸的時間。光天捱打,算咱們輸!”
許大茂擠眉弄眼,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喲,傻柱,厲害了。”
這個主意不錯,連許大茂都誇,傻柱得意地笑。
“哎,一根菸時間太短,這樣,十根菸吧!”閻埠貴額頭全是汗。
許大茂不幹了:“三大爺,那可不行,就兩根菸的時間吧!我明天要下鄉放電影,可不能晚睡。”
傻柱撓撓頭:“嗯,大茂放電影要緊,就兩根菸的時間。”
兩個成天斗的冤家,有了共同利益,難得一致對外。
閻埠貴無奈:“哎,成,就這麼說好了。”
他看向劉海中,心急如焚。
劉海中再不動,閻埠貴就要血本無歸啊!
閻埠貴想了想,拍了拍劉光天的肩,低聲說:“光天,你要是再不捱打,那一塊錢就沒啦!”
劉光天輕笑:“三大爺,我捱打,有啥好啊?”
閻埠貴指了指地上的大公雞:“光天,瞧見沒有?捱打,大公雞有你一半,票五五分。”
劉光天這才點點頭,走向劉海中。
“爸,鉚工太難了,我不想考級。”劉光天衝著劉海中,大聲嚷嚷。
“啥,不考,李廠長的話,也敢不聽!”劉海中眼一瞪,站起身,扔了蒲扇。
“爸,打死我也不考!”劉光天眨眨眼。
劉海中習慣性地解開皮帶,舉了起來。
許大茂看了,一陣心疼。
“哎呀,我的大公雞啊!”
“他馬的,我的二斤糧票啊,沒啦!”
傻柱哭喪著臉。
“呵,老劉,你倒是打呀,磨磨唧唧的幹啥?”
閻埠貴目不轉睛地看著劉海中,嘴裡催道。
眾人哀嘆,賭局又要輸了。
劉海中的皮帶舉在半空中,又放了下來,低聲說:“老二,我這一打。管事大爺的職務,鐵定黃了。”
劉光天嘆氣:“哎,爸,你平時打得還少麼。多一皮帶,沒啥!”
劉海中搖了搖頭:“不行,老二,我得改。”
“爸,您不想吃雞肉啦?”劉光天皺了皺眉。
沒想到,劉海中會變卦!
劉光天穩勝的賭局,要拱手讓人了。
“想啊,做夢都想。不過,當官更重要呢!”劉海中把皮帶繫好。
“哎,老劉,你咋回事啊?”閻埠貴急了。
到嘴的鴨子,飛了!
許大茂猛吸兩口煙,扔了菸屁股,呵呵笑:“呵,二大爺哪裡敢打光天嘛,人家光天,可深得李廠長的心呢!”
今天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啊!
傻柱嘚瑟道:“三大爺,拿票來!”
閻埠貴眼珠子一轉:“那個,才一根菸時間,再等等。”
許大茂又點燃一根菸,吧嗒吧嗒狠吸,眼看燃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