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秋波傳來,電到了傻柱。
傻柱呆呆地看著她,語無倫次。
“哼,傻柱,你可想好嘍!”劉光天再次提醒。
秦淮茹的魅力大,劉光天承認。
不然,傻柱明知後果很嚴重,還會這樣啊!
“哎,光天,別問了,我賠錢。”傻柱嘆了一口氣。
“行啦,這事,就到此為止。老二,別管了。”劉海中急忙對劉光天說。
一塊五毛錢到手,劉海中不想再節外生枝。
劉光天瞪著他:“哼,爸,明明不是傻柱,您不查啦?”
劉海中皺了皺眉:“老二,傻柱錢都賠了。鄰里鄰居的,咱們沒必要追究,大家都散了吧!”
一大爺揮揮手:“哎,就這樣吧,散了散了!”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聲不斷。
“哎呀,傻柱這名號,真是起對了,傻里傻氣的。”
“可不是嘛,光天都已經幫他澄清了,他還承認啥?”
“哼,和尚頭頂的蝨子,明擺著。棒梗偷的唄,瞧秦寡婦那個樣子。”
大家搖搖頭,漸漸散去。
秦淮茹看著傻柱,露出了笑容:“傻柱,剛才,謝謝你了。棒梗還小,要是被抓,怕影響名聲。”
她倒好,只顧兒子的名聲,傻柱呢,註定臭名遠揚。
傻柱憨笑:“呵,秦姐,咱倆啥關係,別客氣。”
秦淮茹心情愉快地走了,臨走,還帶了肉。
傻柱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直嘆氣。
棒梗擔心了半天,見秦淮茹回來,急忙問:“媽,怎麼辦啊,一大爺他們會不會來?”
“哎,你呀,運氣好,傻柱幫你把罪頂了。不過,以後可別這樣啊!”秦淮茹把肉放桌上。
賈張氏和棒梗眼裡泛光,一人一半,把肉分了。
他們倆真是自私,小當和槐花眼巴巴地看著。
“媽,我也想吃肉。”八歲的小當低聲說。
“哎,明天早上,我去買點肉,咱們包餃子吧。”秦淮茹看著小當,嘆氣。
小當笑了:“呵,包餃子嘍!”
一歲的槐花,拍拍手,咯咯笑。
賈張氏吃完肉,笑著說:“淮茹那,明天多買點肉啊!”
棒梗吃完,伸個懶腰,往炕上一躺:“媽,我困了。”
“哎,棒梗,洗臉漱口啊!”秦淮茹收了碗筷,催促一下。
棒梗閉上眼,一動不動。
秦淮茹無奈,嘆了一口氣。
小當端了一盆熱水,拿毛巾,幫槐花擦了一下臉。
秦淮茹看在眼裡,只覺還是女兒好。
洗漱完,一家人躺在炕上。
“淮茹啊,你上傻柱那兒,拿兩塊錢買肉吧。”賈張氏語氣不容置疑。
“哎,媽,傻柱才賠了二大爺一塊五毛錢,這,這不合適。”秦淮茹翻了一個身。
“有啥不合適的,他的就是我們的。哎,你快去,拿兩塊錢回來。”賈張氏小聲催促。
秦淮茹沉思片刻,摸黑下床,推開門走了。
傻柱炒了盤花生米,喝著悶酒。
“咯吱”一聲,秦淮茹輕輕地推開了他的房門。
傻柱一偏頭,看到她,還以為眼花:“秦,秦姐,是你麼?”
秦淮茹笑盈盈走到他跟前,嬌嗔地說:“傻柱,莫非醉了麼,不是我,還能是誰?”
傻柱半杯酒下肚,嘿嘿笑:“嘿,秦,秦姐,坐下來。喝,喝一杯。”
“哎,傻柱,我哪會喝酒啊!”秦淮茹坐在一旁,嘆氣。
“哦,秦,秦姐,啥事啊?”傻柱夾了一粒花生米,又滾落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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