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劉嵐,你去告訴傻柱,今晚開小灶。”李廠長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笑著說。
劉嵐!
這名字好熟,劉光天想起來了。
劉嵐,是李廠長的情人!
她在軋鋼廠食堂上班,家裡有一個病秧子男人。
“哎呦,廠長,疼!”劉嵐風情萬種,嬌嗔道。
劉光天低頭喝茶,裝沒看見。
“哈哈,去吧!”李廠長哈哈大笑,心情舒暢。
劉嵐拋了個媚眼,扭著屁股走了。
門外,司機匆匆走進來,撞到劉嵐。
劉嵐揉了揉疼處,瞪了他一眼:“哎呦,你眼瞎啊!”
司機彷彿沒聽見,徑直往裡走,邊走邊說:“廠長,廠長,車修好了。”
李廠長聽了,開懷大笑:“哈哈,光天果然厲害啊,重重有賞!”
“廠長,房……”劉光天念念不忘。
沒有房子,想吃頓好的,都難。
誰讓他穿到二大爺家呢!
“那個,王秘書,帶光天去看房吧!”李廠長吩咐。
“嗯,廠長,劉海中那個四合院。前院剛好有一套房子,五十平方米左右,您看?”王秘書詢問一下。
“光天,你覺得呢?”李廠長轉身問劉光天。
劉光天笑著說:“呵,廠長,只要是房子,哪都行啊!”
李廠長笑眯眯地看著他:“嗯,還是你懂事,也不挑。王秘書,就那套吧!”
這年頭,有房就不錯!
劉光天跟著王秘書,到了四合院。
現在是暑假,天氣格外炎熱。
前院,閻埠貴坐在柏樹下,扇著蒲扇。
見到王秘書,他覺得奇怪。
“王秘書,你咋有空過來啊?”閻埠貴笑著迎了上去。
他為老大閻解成的工作,多次與王秘書打交道,自然熟悉些。
“光天,就這間房子,鑰匙給你。”王秘書衝著閻埠貴點點頭,開啟了他家隔壁房子的門。
他把鑰匙交給劉光天。
“啥,這房,歸光天啦?”閻埠貴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劉光天。
這房子,空出來三個月了。
閻埠貴絞盡腦汁讓閻解成進軋鋼廠,目的也是為了這房子。
沒想到,房子歸了劉光天!
閻埠貴打量一下房子,心裡五味雜陳。
劉光天接過鑰匙,白了他一眼:“三大爺,我好歹也是四級鉚工。咋滴,這房子,住不得?”
閻埠貴酸溜溜:“哎,房子這麼好,住得。光天那,一個人,晚上不寂寞嗎?”
劉光天笑容滿面地說:“是呀,寂寞得很。咋滴,三大爺要做媒啊!”
“哎,我哪懂做媒,這事,你得找趙媒婆。”閻埠貴扶了扶斷腿的眼鏡,一本正經地說。
“呵,光天,我先走了。”王秘書笑笑,揹著手走了。
劉光天送走王秘書,轉身去了後院。
他叫上二大媽和劉光福,拿著掃把,過來打掃。
“哎呀,光天,這真的是~軋鋼廠分給你的?”二大媽走過屋,大呼小叫。
“嗯,媽,這房子,是我的了。”劉光天邊掃地,邊說。
二大媽打了盆水,邊擦窗戶邊說:“老大帶著子梅下鄉了,你又分了房,光福一個人住嘍!”
劉光福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呵,二哥,高,實在是高!大哥真的下鄉了,你房也有了,就差個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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