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詫異,誰膽子那麼大,敢這麼說!
賈張氏喝了口汽水,沒事人一樣。
大家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呵,賈大媽真是人才啊,吃人家的東西,還這麼損!”
“哎呀,這不是找死嗎?二大爺那暴脾氣,有她好果子吃!”
“呵,說這話,也不看看場合。真他馬被打,也活該!”
“姓賈的,你他馬的~狗嘴吐不出象牙!”二大爺氣得吹鼻子瞪眼,面色猙獰。
“哼,我咋啦,還不是省油的燈!”林子梅眼眶紅了。
“賈大媽,這裡不歡迎你!”劉光天衝著賈張氐,大聲說。
林子梅抬頭看著他,目光中多了一些感激。
劉光天感慨,為啥系統刷的,不是林子梅的好感!
賈張氏癟癟嘴,嘟囔道。
“哎,我,我也沒說啥啊,文明著呢!”
“滾!”
劉光齊吼道。
林子梅心裡暖洋洋的,看,劉光齊還是護著她的。
劉海中怒視著賈張氏,賈張氏連忙往碗夾滿菜,端著碗,悻悻地走了。
“哼,走就走,誰稀罕!”
一大爺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笑著說:“老劉,光齊結婚了。沒個工作,可不行啊!”
劉海中聽了,輕嘆:“哎,老易,難那。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名額,卻是學徒鉚工啊!”
劉光齊皺起了眉,果斷拒絕:“爸,這個工作太累,我幹不了!”
“哎,光齊,你咋不知好歹。你爸為了這個名額,操碎了心啊!”一大爺喝了一口酒,好言相勸。
只要有工作,哪怕是掏糞工,都有人搶著幹!
劉光齊還這樣嫌棄,果然是被劉海中慣壞了。
“爸,這事不急啊,過幾天再說吧!”林子梅笑盈盈地看著劉海中。
“嗯,子梅說得對,不急。”劉海中點點頭。
反正名額在手,晚兩天報到也沒事。
劉光天聽了,眉頭緊蹙。
劉海中偏心真是沒得說,老大看不上的工作,也捨不得給自個。
劉光天冷哼:“哼,大哥真是好命,瞧瞧,有個工作還嫌棄。哎,我命苦啊,從小爹不疼娘不愛!”
劉光齊翻了一個白眼,不屑地笑:“去,老二,哪涼快哪待著去!”
劉光福嘿嘿傻笑:“嘿,大哥,二哥說的沒錯呀。你要是不想幹,讓給我也行啊!”
“老三,喝你的酒。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盡整些沒用的!”劉海中大聲呵斥道。
劉光福瑟瑟發抖,不敢吱聲。
“老劉,喝酒,喝酒。大喜的日子,可不興打人啊!”一大爺勸道。
“爸,您這樣,就不怕大哥生氣?”劉光天白了劉海中一眼。
“哼,今天要不是你大哥結婚,我非揍你不可!”劉海中被一大爺和劉光天這麼一說,偃旗息鼓了。
這頓打省了,劉光福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心裡對劉光天多了些好感。
傻柱坐在一旁,喝著悶酒。
劉光天瞅了他一眼,吃了口菜,低聲說:“咋滴,傻柱,想女人啦?”
傻柱斜睨著他,甕聲甕氣道:“媳婦、孩子、熱炕頭,哪個男人不想!”
劉光天取笑道:“得了吧,就你。成天和秦寡婦不清不楚,哪個女人敢嫁!”
“兄弟,我只是看她們孤兒寡母可憐,幫襯一下。你可別瞎說,毀我名聲。”傻柱夾了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嚼了嚼,低聲說。
“呵,名聲!街坊鄰居都知道,你和秦寡婦搞破鞋,只是不說而已。”劉光天忍不住笑了。
看樣子,傻柱打一輩子光棍,是註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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