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未婚妻的哥,是賊,都傳遍了!還說沒有,衛國都被人笑話了,”何雨水支好腳踏車,上前捶了捶傻柱。
傻柱東躲西藏。
“哎,雨水,你咋還打人呢,我是你哥。”
“哼,我沒你這樣的哥!”
何雨水滿臉淚痕,哽咽道。
“嗯,雨水,咋滴啦,一見面就掐上了。”
劉光天好奇。
平時,何雨水斯斯文文。
畢竟,大院裡唯一的女高中生嘛,形象還是要的。
現在,她又打又罵傻柱,像個潑婦!
為啥?
“哇,我不活了……”何雨水哇哇大哭。
“雨水,咋滴啦,別嚇哥。”傻柱急了。
“你偷肉的事,李衛國家知道了,正鬧退婚呢。我的命,咋這麼苦啊!”何雨水哭得梨花帶雨的。
傻柱聽了,低頭輕嘆:“哎,雨水,都怪我。”
秦淮茹上前,柔聲對何雨水:“雨水啊,別哭了。就因為這事退婚,說明你物件心裡沒你。”
傻柱點點頭:“嗯,秦姐說得對,雨水,退婚就退婚!咱一家女,百家求,還愁找不到物件?”
“哥,你偷肉,還有理了。行,以後,咱們互不往來!”何雨水推著腳踏車,往外走。
“哎,雨水,真不怪傻柱!”秦淮茹勸道。
“雨水,你咋油鹽不進呢!”傻柱瞪著何雨水。
中院,擠滿了人。
畢竟,這年頭,沒電視,沒手機。
看人打鬧,也是一種消遣。
“瞧,傻柱這個大傻子,為人頂包,害了雨水!”
“哎,傻柱也真是的,退婚光彩啊,雨水以後咋辦?”
“嘖,嘖,沒有父母管教,果然不行啊!”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不斷。
劉光天接滿一盆水,端著往前院走:“哎,雨水,你真可憐啊!這麼一鬧,彩禮都不沒有嘍!”
何雨水推著腳踏車,恨恨地說:“哼,關你屁股!”
劉光天冷笑:“呵,傻柱為了秦寡婦,上刀山下火海,眉都不皺一下。告訴你吧,那肉,其實是棒梗偷的!”
“啥,我哥為了賈家,連名聲都不顧啦!”何雨水知道真相,憤怒道。
她下定決心,從此不再回來。
“雨水,雨水……”傻柱追了出來,心慌意亂。
“哼,哥,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咱們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何雨水說完,騎上腳踏車,消失在黑夜裡。
傻柱呆呆地站著,茫然無措。
相依為命的妹妹,為啥這麼決絕!
秦淮茹上前,輕聲細語地說:“傻柱,都怪姐。要不是棒梗小,不懂事,你也不會這樣。”
傻柱嘆了一口氣:“秦姐,哪能怪你,雨水這丫頭。哎,被我寵慣了,估計過些天,她氣就消了。”
秦淮茹笑著點點頭:“嗯,對,雨水今天呀,估計是受了她物件的氣。”
閻埠貴扶了扶斷腿的眼鏡,清了清嗓子:“嗯,傻柱,你偷肉的事,軋鋼廠沒有啥動靜?”
傻柱低聲說:“三大爺,廠裡降了我一級工資,我冤不冤啊?”
閻埠貴笑眯眯地說:“呵,傻柱,李廠長對你真好,只是降工資。傻姑只是偷了一根黃瓜的,被廠裡開除,瘋了!”
前院,傻姑之謎,終於揭開。
劉光天聽了,感慨萬千。
瞧瞧,同人不同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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