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沒有回答一大爺,二大媽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他一大爺,您總算來了。”
“那個,板車帶了嗎?”
“我家老劉才做了手術,走不了。”
“二大媽,板車就在門口。您讓二大爺躺好,我推著走。”傻柱推著板車,從門口探出頭。
“傻柱,這就來。”二大媽應了一聲,攙扶著劉海中,緩緩走出來。
“孩他媽,把那床棉絮拿來,墊上。”劉海中走到板車跟前,皺了皺眉。
“那個,二大爺。我走得急,忘了墊些東西。”傻柱放下板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劉海中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傻柱,我不怪你。要怪,就怪老易。”
一大爺走過來,點點頭:“對,怪我。”
二大媽抱來棉絮,墊好。
劉海中躺下,傻柱推著板車就走。
他吩咐二大媽,收拾好東西,跟上。
一大爺邊走邊說:“老劉,光天愣是不相信,你今天出院呢。”
“哎,他讓我住院一個星期,自然是不信。”劉海中嘆氣。
他也想繼續住院,可是又捨不得錢。
住院不花錢,請假要扣工資嘛。
“老劉,聽說光福分到房子了。在郊外,離軋鋼廠有五公里。”一大爺繼續說。
“呵,老三分到房了,真好。”二大媽聽了,眉開眼笑。
劉海中眼一瞪:“好啥,離咱們這麼遠。哼,這是翅膀硬了,要飛啦。”
二大媽笑著說:“孩他爸,老三有房,總是好的。”
傻柱嘿嘿笑:“嘿,二大爺,估計是光天幫忙。不然,廠裡的老工人,好多還沒房呢。”
劉海中聽了,覺得有些道理,不再吱聲。
到了四合院,天已經黑了。
“老劉,你咋回來啦,不是才手術了嗎?”閻埠貴提著煤油燈,照了一下劉海中。
“那個,明天要上班。”劉海中笑著說。
“老劉,你這是要錢,不要命啊!”閻埠貴打趣道。
一大爺笑眯眯地說:“可不是嘛,他非要出院。我只好借個板車,叫傻柱推著。”
閻埠貴疑惑不解:“咦,老劉,光天、光福咋沒去接你。”
劉海中笑著說:“他們不知道,剛好老易來看我,順便接回來。”
“哎呀,老易,你真是熱心腸。”閻埠貴誇讚。
“哎,都是一個大院的,互相幫助,應該的。”一大爺笑笑。
他沒出力,落得好名聲了,好事。
“喲,爸,您咋出院啦,不是讓您多住幾天嗎?”劉光天聽到說話,出來一看,故作姿態。
一大爺埋怨他:“光天,我都說了。你爸要出院,你就是不信。”
劉光天笑著說:“一大爺,您不知道,他才做的手術嗎?這就出院,萬一……”
一大爺急忙說:“老劉,我只負責把你送到這裡,下車。”
傻柱把劉海中扶下車,二大媽攙扶著劉海中。
“光天,別走哇。”劉光天轉身就走,一大爺急了。
“一大爺,想啥呢。我去拿幾個白饅頭,給爸、媽吃。”劉光天邊走邊說。
“那個,我和傻柱也沒吃。”一大爺笑著說。
劉光天進屋,端了一盆白饅頭,出來了。
他每人分了兩個白饅頭,閻埠貴提著煤油燈,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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