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子仔細打量他們。
“不是,你們認識?”
劉光天搖了搖頭。
“不認識。”
“認識。”
王姑娘笑著說。
劉光天和王姑娘幾乎同時說,又對視一眼。
“哎,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啊?”蛋子糊塗了。
劉光天把剛才的事,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
“哦,這樣啊,光天。我瞧瞧,那塊表,啥樣?”蛋子有些好奇。
“瞧,就這樣。”劉光天從空間移出手錶,遞給他。
蛋子接過來,仔細看。
這塊表,有些舊了,不過,四周泛著光。
蛋子遞給劉光天,打趣道:“光天,你不會是把~她奶奶的定情信物,拿了吧?”
王姑娘點點頭:“嗯,這確實是~我奶奶的定情信物……”
蛋子笑著說:“哎呦,你爺爺慘嘍,回去跪搓衣板啦。”
“哼,活該,誰讓他這樣。”王姑娘冷哼。
“光天,要不,你把表還給她吧。”蛋子瞅了劉光天一眼。
“憑啥,不還。”劉光天接過表,裝進兜裡,移進空間。
王姑娘瞪了他一眼:“哼,願賭服輸,放心吧,我不會追回來。”
劉光天拍拍蛋子的肩,低聲說:“蛋子,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蛋子皺了皺眉:“那個,我爸介紹的物件。”
“可以啊,蛋子。這姑娘,要身材有身材,臉蛋也漂亮。”劉光天調侃一下。
“哎,我,我非小芳不娶。”蛋子聲音很小。
“哎呀,太好了,我也不想嫁人。”王姑娘耳朵尖,聽到了。
今天的相親,是被她媽逼的。
劉光天看看王姑娘,又看看蛋子,不知說什麼才好。
為了化解尷尬,他提議,去北海釣魚。
王姑娘爽快地答應了:“好,去釣魚,反正沒啥事。”
三人上了吉普車,直奔北海。
一路上,王姑娘嘰嘰喳喳問個不停:“劉同志,你的棋藝跟誰學的?”
劉光天扶了一下額頭:“哎呦,蛋子,開慢點,我有些頭疼。”
“嘿嘿,得嘞,我減速。”蛋子嘿嘿傻笑。
他瞧了一眼劉光天,減慢了車速。
“劉同志,你不會是暈車了吧。我有清涼油,擦一擦就好了。”王姑娘掏出一盒清涼油,關切地問。
“別,我沒有暈車。”劉光天連忙拒絕。
蛋子瞥了一眼,沒有吱聲。
劉光天往外一看,北海到了。
他讓蛋子停車,“咯吱”一聲,吉普車停下了。
劉光天開啟車門,匆匆下車。
王姑娘緊跟其後,絮絮叨叨個不停。
“哎,劉同志,你說說,下棋……”
“爺爺的手錶,你打算賣多少錢?”
“那麼多票,是不是分我一些?”
“光天,你不是相親麼,怎麼來釣魚了?”閻埠貴拿著魚竿,垂釣著,大聲說。
“三大爺,誰說是我相親啊。哎,這是蛋子的相親物件。”劉光天解釋。
“嗯,知道了。”閻埠貴似笑非笑。
他認為,劉光天臉皮薄,不好意思了。
王姑娘一把扯住劉光天:“哎,劉同志,別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