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嘚瑟一下:“賈大媽,我做新衣服,沒必要跟您說吧。”
賈張氏一聽,翻了一個白眼:“哼,不就是件衣服嘛,得意啥。”
劉光天在她面前晃悠著:“哎,這不是擔心,您心裡難受嘛。瞅瞅,我這身衣服,還行吧?”
“人模狗樣的,不就是件新衣服,顯擺啥。”賈張氏咬咬牙,心裡酸溜溜。
“瞧瞧,不讓您知道吧,您生氣。讓您知道啊,更生氣啦。”劉光天嘴角上揚。
這就氣到賈張氏了,小樣!
“淮茹,咱們走。”賈張氏恨得牙癢癢,轉身就走。
她心裡的猜測,已經煙消雲散了。
劉光天往床上一躺,閉上眼:“賈大媽,順便幫我關好門啊。”
秦淮茹跟著賈張氏,匆匆出門。
“嘭”的一聲,賈張氏憤恨地關上門。
秦淮茹邊走邊說:“媽,這麼晚了,您咋還沒睡?”
賈張氏瞪了她一眼:“哼,你也知道,很晚了?”
“哎,光天要穿新衣服,我趕著為他做了一件。”秦淮茹解釋。
“他那麼著急幹嘛,趕著相親啊?”賈張氏往中院走。
“可能吧,畢竟,他也老大不小了。”秦淮茹點點頭。
賈張氏一頓:“哎呀,淮茹,他要是討了媳婦。洗衣做飯,還輪得到你嗎?”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哎,媽,知道就好。您這一鬧,保不齊明天換成三大媽了。”
賈張氏這才後知後覺:“呵,淮茹,都是媽不好。那個,這麼晚沒回來,媽不是擔心嘛。”
“媽,人家光天是七級鉚工,有房。這條件,會瞧得上咱?”秦淮茹一進屋,坐在炕上,滿肚子的委屈。
她漂亮,可有三個孩子和一個前婆婆,劉光天咋可能娶她。
“淮茹,是媽糊塗,你別往心裡去啊。”賈張氏自覺理虧,主動服軟。
秦淮茹出去,洗了一把臉,擦了擦身子。
“哎,媽,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她進屋躺下,閉上眼。
賈張氏躺下,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嘆了一口氣:“哎,淮茹,解成媳婦要是~免費幫光天洗衣做飯,那可咋辦啊?”
秦淮茹打了一個哈欠:“媽,免費,咋可能嘛。”
賈張氏叨叨道:“還不是光天那小子,非要給解成~要房子。”
“媽,這您也信,光天和他非親非故。再說,光福都沒房呢,憑啥給解成?”秦淮茹分析得頭頭是道。
“咦,淮茹,你說的對,是這個理。”賈張氏聽了,心情大好。
她閉上眼,呼呼大睡。
秦淮茹困了,不知不覺睡著了。
四合院,傳來一陣陣打鼾聲。
天漸漸亮,四合院又沸騰起來了。
“光福,快點,要遲到了。”劉海中揹著手,往外走。
劉光福邊穿衣服,邊走:“哎,來啦,來啦。”
中院。
一大爺跨出門,只見傻柱靠著門,吸著煙。
他瞅了傻柱一眼,笑眯眯地說:“傻柱,早哇!”
傻柱點點頭:“一大爺,您早。”
“喲,一大爺,傻柱,早啊。”秦淮茹打著哈欠,推開門,走了出來。
“淮茹,動作快點,要遲到了。”一大爺白了她一眼,揹著手,匆匆忙忙往外走。
劉海中走到中院,對一大爺說:“哎,老易,我昨晚多喝了一點酒。瞧瞧,睡過頭了。”
一大爺邊走邊說:“可不是嘛,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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