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臉上全是笑。
“科長,這麼多錢呀,我又可以下館子了。”劉光天欣喜萬分。
“呵,光天,瞧瞧你那點出息。”科長白了劉光天一眼,取笑道。
男人一定得有權,有錢!
劉光天一個吃貨,沒有野心,難怪科長笑他。
“哎呀,科長,還漏了一個人。”劉光天望著兩個敵特,忽然想起來了。
“這樣,留四個人,在大院裡守著。”科長聽了,立刻吩咐。
審敵特的事,與劉光天無關。
劉光天轉身,匆匆離開。
兩名敵特對視一眼,確定沒有見過他。
他們心裡嘀咕:這小子,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劉光天揹著手,往家趕。
快到四合院,已經是傍晚了。
他遠遠看到閻埠貴,站在院門口,四處張望。
劉光天一拍腦袋,糟糕,三大爺等著魚頭、魚尾辦酒席。
言而無信,不立。
劉光天想了想,從空間移出~一條一斤左右的魚。
他右手提著魚,左手摟著布料和邊角料,走了過去。
閻埠貴看見他,急忙迎了上去:“光天,大魚呢?”
劉光天瞅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賣了,瞧,換了這些布料。三大爺,您這是咋滴啦?”
閻埠貴跺了跺腳,臉色不好看:“哎呀,這可怎咋辦,我還等著魚頭、魚尾做菜呢。”
“不是吧,三大爺,您沒釣到魚嗎?”劉光天驚訝地看著他。
“哎,今天運氣不好,我,我一條魚也沒有……”閻埠貴扶了扶斷腿的眼鏡,不好意思了。
“啥,沒釣到,那這條魚,您要不?”劉光天打斷他的話,晃一下手裡的魚。
雖然是一斤左右,好歹也是魚。
閻埠貴連忙接過來:“哎,這魚不小了,要!”
他提著魚,匆匆進了伙房。
傻柱接過魚,麻溜地剖著:“三大爺,您的魚,總算來啦。”
閻埠貴笑著說:“哎,都怪光天,才來。”
“咋滴,這魚,是光天釣的?”傻柱手裡忙碌著。
“哎,他真不地道,釣了一條大魚,有十幾斤呢。說好魚頭、魚尾給我,又賣了。”閻埠貴語氣裡多了些埋怨。
“啥,十幾斤,有這事,真的假的?”傻柱一頓。
閻埠貴嘆了一口氣:“哎,本想著風風光光大辦,誰知道他賣了,換了些布料。”
傻柱笑著說:“呵,三大爺,光天釣的魚,他咋處理都沒毛病。”
閻埠貴皺了皺眉:“話是這麼說,可他明明答應,魚頭、魚尾給我的。”
“三大爺,這不,光天好歹給了一條魚啊。”傻柱剖好魚,切成片。
他撈了些酸菜,麻溜地做了一個酸菜魚。
其他的菜,早就做好了。
三大媽把桌子往門口一擺,閻埠貴又借了一張桌子和一些椅子。
傻柱把菜,往桌上一放。
閻埠貴忙讓閻解放,挨家挨戶通知,可以開飯了。
眾人陸陸續續走到前院,緩緩坐下。
一大爺從兜裡掏出十塊錢,遞給閻埠貴。
閻埠貴接過錢,掏出小本子,一筆一劃寫著:易中海,禮金十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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