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吩咐：“開始吧！”
醫生不由分說，給劉海中換好衣服，打了麻藥。
劉海中漸漸睡著了，劉光天插上電源，啟動儀器。
他讓醫生把劉海中的尿管拔了，重新插上一根。
醫生用鹽水沖洗尿管，血塊衝乾淨了。
劉光天手把手，教院長把小小的膀胱鏡，從尿管緩緩送進去。
“院長，看到了嗎？”劉光天指指螢幕。
“哎呀，光天，這麼清楚。咦，好像有石頭！”院長有些激動。
“嗯，就是這東西作怪，磨破了口子。院長，把石頭捻出來吧！”劉光天指導他。
“鐺”，一顆石頭被院長捻出來，扔在醫藥托盤裡。
院長不可思議地看著劉光天：“哎呀，光天，這麼先進啊，真的不用開刀啦！”
劉光天點點頭，鬆開手：“嗯，院長，手術完成，可以撤了。”
院長把膀胱鏡小心翼翼地撤出來，呵呵笑：“呵，好，好，好，咱們醫院的技術，全球第一嘍！”
幾個醫生和護士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嘖，嘖，不開刀，就能做手術，我第一次見啊！”
“哎呀，真是大開眼界，這樣。裡面的石頭，就出來了。”
“呵，這個儀器，兩萬塊錢，太值了！”
眾人臉上都是笑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院長吩咐：“等劉海中麻藥過了，推出手術室。”
劉光天洗洗手，消消毒，出了手術室。
他回病房等著，只覺得肚子好餓。
劉光天移出三個白饅頭，給了老頭一個。
老頭拿著白饅頭，邊啃邊說：“光天，你爸的手術咋樣，還順利嗎？”
劉光天啃了一口白饅頭，笑著說：“大叔，他一切順利！”
老頭點點頭：“嗯，那就好。”
他記得，隔壁鄰居也是尿血，兩天就沒了。
“劉海中已經醒了，六小時不準吃東西。”護士推著床，走了進來，吩咐道。
“哦，謝謝醫生。”劉光天兩口吃完白饅頭，把劉海中抱上病床。
護士推著床，匆匆離開。
一會兒，小護士又來了，繼續幫劉海中衝尿管。
“光天，我手術啦？”劉海中到處摸了一下，驚訝地看著劉光天。
劉光天翻了一個白眼：“哼，不手術，石頭咋出來的！”
劉海中滿腹狐疑：“咦，光天，我咋沒有傷口啊？”
老頭聽了，驚呆了：“啊，沒傷口，真的假的？”
他拄著柺棍，走到劉海中跟前，揭開衣服。
劉海中的肚皮，肥肥的，完整的。
老頭扒開他的褲子，看了一眼。
劉海中皺眉。
“哎，爺們兒，你這是幹嘛？”
“呵，真的沒有傷口，老哥。我剛才以為，你在騙我呢！”
老頭撓撓頭，尷尬地笑。
“哎，大叔，咱爸運氣好，醫院剛進了一臺儀器。”劉光天解釋。
“光天，我，我好餓。”劉海中一天沒吃東西了。
“哼，忍著吧！”劉光天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