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我一個月工資八十塊錢呢,請假划不來。”劉光天點點頭。
“可是,你房子不是在裝修嗎?師傅們的飯,誰煮?”蛋子邊開車邊說。
“我想想,嗯,一大媽或者三大媽……”劉光天撓撓頭。
“咯吱”一聲,車停下了。
蛋子開啟車門,下車檢查。
劉光天緊跟著,下了車。
蛋子開啟引擎蓋,聞到一股焦味:“馬的,車壞了!”
劉光天上前,笑著說:“蛋子,讓我瞧瞧。”
他熟練地檢查,發現問題,快速處理。
蛋子站在一旁,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光天,你會修車?”
“你這不是廢話嗎,上車。”劉光天修好車,關上引擎蓋。
兩人同時上車,蛋子鑰匙一扭,驚奇地發現,車修好了。
“咦,真的好了,光天,可以啊!”蛋子誇讚道。
“嘿嘿,這有啥,我們廠長的車,也是我修的。”劉光天嘚瑟一下。
蛋子忍不住笑了:“呵,技術是不錯,就是臉花了。”
劉光天對著鏡子一照,掏出手帕擦一擦:“哎呀,還好,擦乾淨了。不然,那幾個大媽,非笑我不可。”
蛋子翻了一個白眼:“哼,德性!”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正歡。
不知不覺,四合院到了。
“咯吱”一聲,蛋子一腳剎車,吉普車停下了。
“哎,蛋子,你一個剎車,我腰都扭了。”劉光天捂著腰,緩緩下車。
“呵,光天,你這小身板,不經事啊!”蛋子捧腹大笑。
“喲,光天,你這是咋滴啦?”閻埠貫站在院門口,看著劉光天。
劉光天捂著腰,走過來:“三大爺,我打算找個煮飯的人。煮一頓飯,給四個白饅頭。”
閻埠貴一聽,讓劉光天坐下,幫他揉揉腰:“光天,這事,交給你三大媽吧!她的手藝不錯,保證完成任務。”
劉光天享用著:“嗯,左邊點,哎呦,往上,滋。”
“光天,你倒是說話啊!”閻埠貴手都酸了。
“三大爺,行是行。不過,我可說好了,沒有工錢!”劉光天終於答應了。
工錢算啥?
四個白饅頭,才是誘惑啊!
“哎,咱們一個大院,不要工錢。”閻埠貴堆著笑。
劉光天瞅了他一眼:“三大爺,四個白饅頭,不好分吧?”
閻埠貴笑眯眯地說:“呵,光天,要是六個白饅頭,更好。”
每人一個白饅頭,平均分。
劉光天斜睨他一眼:“這樣吧,三個白饅頭,剛剛好。”
“別,光天,還是四個白饅頭吧。”閻埠貴急了。
“行,四個就四個。”劉光天忍不住想笑。
“光天,還有啥事,讓解放跑跑腿。”閻埠貴樂了。
劉光天點點頭:“嗯,煩勞您,去後院,叫我媽來。”
閻埠貴扯著嗓子,大聲喊:“解放,解放,去叫二大媽。”
閻解放應了一聲,往後院跑:“二大媽,二大媽,光天哥找你。”
“解放,你說啥?”二大媽坐在柏樹下,搖著蒲扇。
“二大媽,光天哥扭到腰了。”閻解放嚷嚷道。
“啥,扭到腰?”二大媽起身,往前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