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哇哇大哭:“哇,奶奶壞,搶饅頭。”
賈張氏臉色一沉:“哼,賠錢貨,還好意思哭!”
秦淮茹抱起槐花,哄了哄:“槐花乖哦,吃多了肚子疼。”
在她的一番哄騙下,槐花止住了哭聲。
“媽媽,奶奶,不喜歡我。”槐花臉上都是淚,哽咽著說。
“乖女兒,那是你親奶奶,咋可能不喜歡你。”秦淮茹苦笑。
賈張氏偏心,那是有目共睹的。
小當幾口吃完白饅頭,看著槐花。
“妹妹,快吃。”她催促槐花。
再不吃,連半個白饅頭,都沒有了。
秦淮茹幫槐花擦了擦眼淚,槐花拿著半個白饅頭,咬了一口。
她這麼小,都聽懂了小當的意思。
那是平時,賈張氏可沒少這麼幹。
賈張氏瞅了槐花一眼,吃完白饅頭,倒頭就睡。
棒梗自顧自的吃著白饅頭,沒有理會她們。
秦淮茹累了一天,抱著槐花,上炕休息。
小當懂事地打盆水,幫槐花洗洗臉。
她倒了水,回屋,爬上炕,躺下。
棒梗拉熄燈,摸黑上炕。
他躺下,一會兒,鼾聲如雷了。
傻柱蹲在自家門口,抽著煙,想心事。
許大茂領證的訊息,像一陣風,傳遍大院。
傻柱聽了,心裡難受。
按理說,傻柱是八大員之一,那可搶手了。
嫁給他,不用侍候公婆,多好。
誰讓他和秦寡婦不清不楚,名聲掃地。
現在,沒人敢做他的媒。
許大茂推著腳踏車,從後院出來:“喲,傻柱,當門神呢。”
傻柱心裡不痛快,冷哼一聲:“哼,我在自個家,你管得著麼。”
許大茂轉過頭,笑著說:“媳婦,這是傻柱,軋鋼廠的大廚。”
“傻柱,你好,我叫婁曉娥。”婁曉娥露出笑容。
月色下,顯出她朦朧的美。
“哎,別聽他胡說,我叫何雨柱,是三食堂的廚師。”傻柱抬頭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
“哦,是何同志啊,那大茂咋叫你傻柱?”婁曉娥好奇,眼睛一眨。
許大茂一樂,巴拉巴拉說一大堆:“呵,這能怪誰,他小時候。賣包子,被人騙……”
傻柱打斷他的話,站起身,揮動拳頭。
他惡狠狠地看著許大茂,咬牙切齒:“哼,許大茂,皮子癢了。再說,小心我揍你。”
許大荗右手推著腳踏車,左手拉著婁曉娥的手,邊走邊說:“媳婦,咱們走吧。他犯起渾來,六親不認。”
他是真的怕了,而且,真被打,特沒面子。
婁曉娥聽了,有些害怕,加快了腳步。
傻柱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許大茂騎上腳踏車,馱著婁曉娥,飛快地走。
婁曉娥坐在後座,摟著許大茂的腰,小聲說:“大茂,傻柱太兇了。要不,咱們結婚後,住我家。”
“媳婦,放心吧,他從不打女人。”許大茂安慰一下。
他才不想住婁半城家,岳父岳母在跟前,一點都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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