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皺了皺眉,啃著雞翅膀,白了劉海中一眼。
“老劉,光天是七級鉚工。一個月八十塊錢的工資,可不是給你長臉了麼?”
“那又怎樣,我還八級鉚工呢。”
劉海中胡攪蠻纏。
“哎,瞧瞧,這桌菜,可要了你一分錢?”
閻埠貴啃完雞翅膀,又夾了一塊魚肉。
“嗯,這倒是沒有。”劉海中邊吃邊說。
“老劉,你知足吧。大院裡,像光天這般年紀的小夥,哪一個不是靠父母幫襯。”閻埠貴低頭,仔細挑著魚刺。
“哼,那又怎樣,他給別人四個白饅頭,為啥不給我?”劉海中冷哼。
劉光天幾口吃完飯,起身就走:“各位,慢慢吃啊。我還有事,失陪了。”
他見到劉海中就煩,更別說聽劉海中瞎逼逼了。
一大爺笑眯眯地看著他:“光天,有事你去忙吧。”
劉海中瞪著劉光天:“咋滴,嫌老子囉嗦?”
“爸,隨你怎麼想。”劉光天往外走。
“哎,老劉,好端端的慶功宴,被你一整,成啥樣。”一大爺吃得差不多了。
他起身就走,閻埠貴也緩緩起身,揹著手,走了。
桌上的菜,沒了。
眾人一看,一大爺和三大爺都走了。
劉海中又這麼無趣,大家紛紛起身,快步離開。
桌子旁,只剩劉海中和二大媽了。
他們倆對視一眼,苦笑。
有三個兒子又怎樣,還不如一大爺呢。
秦淮茹連忙收拾桌子,洗好碗筷,劉光福負責還碗筷和桌椅。
劉海中揹著手,悻悻地走了。
“孩他爸,老二是咋啦?不就說了他兩句,怎麼還走了?”二大媽邊走邊抱怨。
劉海中嘆了一口氣:“哎,翅膀硬了,老子的話,也敢不聽。想當初,我抽下皮帶就打,他也不敢動。”
二大媽絮絮叨叨:“老大下鄉這麼久,信都沒有一封。到底過得怎樣,哎,真是愁死人了。”
劉海中直搖頭:“哎,三個兒子,一個也靠不住哇。”
“哼,你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塊錢,靠不靠得住,無所謂。”二大媽冷哼。
今天,劉光天中途離席,她感覺特別不爽。
“嗯,你說的對。”劉海中走進屋,坐在炕上。
“哎,老二釣到魚,都不知道送條來,白養嘍。”二大媽有些失望。
劉海中沉默不語,陷入深思。
…………
劉光天毫無目的地走著,越走越遠,天漸漸黑了。
一道耀眼的光,從遠處射來。
劉光天沒有理會,繼續走。
“滴滴”,他身後,忽然響起喇叭聲。
劉光天回頭一看,是一輛吉普車。
“咯吱”一聲,車停好了。
蛋子從車窗探出頭:“光天,上車。”
劉光天開啟副駕室的門,爬上去。
“嘭”的一聲,他關上門:“蛋子,這麼晚了,你幹嘛去?”
蛋子邊開車邊說:“哎,我本來是想慶祝你的,裝修好房子了,搓一頓。可是,剛才有事,耽擱了。”
“給,你一定餓了吧?”劉光天從空間移出兩個白饅頭。
“嗯,可不是嘛,好餓。我忙完就來了,飯都沒顧得吃。”蛋子接過白饅頭,邊吃邊開車。
“哎,蛋子,你這是去哪?”劉光天發覺,這不是去四合院的路。
蛋子呵呵笑:“呵,光天,咱們去兜兜風。”
劉光天瞅了他一眼,誇道:“喲,蛋子,你倒是會察言觀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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