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把一頭野豬扛下車,往地上一扔,從空間拿出尖刀。
野豬皮太厚,沒法吃。
藉著車燈的光,劉光天麻溜地剝皮。
“光天,你咋還會這些。”蛋子蹲在一旁,吸了口煙,好奇地看著他。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咱們大院那傻柱,經常幹這事,跟他學的唄。”劉光天邊剝野豬皮,邊說。
“哦,這樣啊。”蛋子恍然大悟。
劉光天現在變厲害了,什麼都會,蛋子多看了他一眼。
剝完野豬皮,劉光天把它砍成幾大塊。
他從空間拿出兩個蛇皮口袋,把豬肉裝好,放在車裡。
蛋子遞給他一塊抹布:“給,光天,擦擦手吧。”
劉光天接過抹布,把尖刀擦乾淨。
他看似插在腰上,實則移進了空間。
劉光天擦了擦手,抹布已經被血染紅了。
蛋子有些嫌棄了:“哎,光天,把它扔了吧。”
劉光天把抹布往地下一扔,轉身走到吉普車跟前。
他開啟車門,把兩頭野豬扛出來,扔在草叢裡。
劉光天趁蛋子不注意,把野豬移進了空間。
他坐上車,笑著說:“放心吧,蛋子。我藏東西,保證一個也找不到。”
“光天,明天不會只剩骨頭吧?”蛋子有些擔心。
畢竟,荒郊野嶺,有狼群。
“放心,狼啃不著。”劉光天笑著說。
野豬在空間裡呢,狼上哪裡啃?
“明天,我來接你,把野豬送軋鋼廠。”蛋子貼心地看著他。
劉光天擺擺手:“蛋子,不用了。明天,我借廠長的車,來一趟。”
蛋子邊開車邊說:“行,我等你訊息。”
劉光天讓蛋子開車,往四合院趕。
到了四合院,蛋子停好車。
劉光天提著一個蛇皮口袋,匆匆下車。
他走進大院,正巧遇到閻埠貴。
閻埠貴提著煤油燈,準備鎖門。
他打量一下劉光天,發現口袋正滴血呢。
“光天,那袋子裡,是啥?”閻埠貴低聲問。
“三大爺,這還用問。那個,同學給的豬肉。”劉光天快步走進伙房。
“光天,你看,這是我幫你記的賬。”閻埠貴跟上去,掏出小本本,翻開。
劉光天皺了皺眉,開啟袋子,從裡面掏出豬腸。
他遞給閻埠貴:“給,三大爺。這豬下水,就是酬勞。”
閻埠貴也不嫌髒,抱著豬腸,樂呵呵的:“光天,我是那種人麼,要啥酬勞?不過,你也懶得洗,那就讓三大媽洗好,給你送來。”
劉光天擺擺手:“哎,三大爺,你們吃吧,我不要了。”
閻埠貴一轉身,劉光天拿出一塊豬肉,其他的豬肉,移進了空間。
畢竟,空間有保鮮功能。
這麼熱的天,豬肉放外面會臭。
劉光天去中院,把秦淮茹叫來。
秦淮茹把這塊豬肉切了,生火爆炒。
香味一陣陣飄來,賈張氏嚥了咽口水,低聲罵道。
“好你個挨千刀的,剛煮了雞和魚,又炒豬肉,真是敗家。”
“奶奶,我想吃豬肉。”
棒梗滿地打滾,吵鬧著。
“哎,乖孫,快起來,地上髒。”
賈張氏心疼棒梗,拉他起來。
棒梗哽咽著:“奶,我要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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