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摔門走了,賈張氏停止了招魂。
棒梗坐在地上,偷偷地看了賈張氏一眼。
賈張氏咬咬牙,掏出一塊錢,遞給他:“棒梗,不吃肉了。給,買糖去。”
棒梗一骨碌爬起來,接過錢,撒腿就跑。
賈張氏喊道:“哎,慢點,小心摔倒嘍。”
棒梗應了一聲,已經走遠了。
小當吃完飯,收拾桌子,洗洗碗筷。
槐花坐在炕上,掰著手指頭,自顧自的玩耍。
賈張氏抬個椅子,坐在門口。
她搖著蒲扇,眼睛緊緊地盯著傻柱家。
傻柱家,傳來了歡聲笑語。
秦淮茹咯咯笑:“咯咯,傻柱,明天還請我吃肉,你說的,是真的嗎?”
傻柱嘿嘿笑,看她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小當,去叫你媽洗衣服。”賈張氏搖了一下蒲扇,心煩意亂。
“媽,奶奶讓您洗衣服。”小當走到傻柱家,低聲說。
“哎,小當,給。”傻柱遞了一個白饅頭,給她。
小當接過白饅頭,狼吞虎嚥。
傻柱撓撓頭:“喲,小當,沒吃飯呀?”
小當嘴裡鼓鼓的,邊吃邊說:“傻柱,我就吃了一個白饅頭。”
傻柱望她的眼神,有憐憫:“呀,小當,這才半飽。”
小當點點頭,秦淮茹揉了揉她的頭,往外走。
“秦姐,這就走了。”傻柱叼著煙,有些不捨。
“哎,傻柱,我走啦。家裡一堆髒衣服,還等我去洗呢。”秦淮茹嘆氣。
她真是命苦,永遠有洗不完的衣服。
小當吃完白饅頭,跟著秦淮茹,匆匆忙忙走了。
賈張氏打量一下她們倆,兩手空空。
“淮茹,還不快洗衣服,指望我個老婆子嗎?”她罵罵咧咧。
秦淮茹懶得理她,端著髒衣服,出了門。
她擰開水龍頭,接了一盆水,使勁搓衣服。
傻柱蹲在一旁,和秦淮茹有一句,沒一句聊著。
棒梗回來了,兜裡多了些水果糖。
他樂呵呵地掏出一顆糖,遞給賈張氏:“奶,嚐嚐,可甜啦。”
賈張氏接過糖,剝開,放進嘴裡。
她眉開眼笑:“呵,甜,棒梗,還剩多少錢?”
棒梗剝了一顆糖,塞進秦淮茹嘴裡,嘿嘿笑:“嘿嘿,奶,您猜猜。”
“嘖,嘖,你不會全花了吧?”賈張氐吸了一口涼氣,有些心疼。
棒梗搖了搖頭,伸出一個巴掌。
“喲,還剩五毛,這還行。”賈張氏臉上有了笑容。
“呵,奶,我還剩五分錢。”棒梗忍不住笑了。
賈張氏瞪大眼睛,看著他:“啥,就剩五分錢?”
水果糖,一分錢一顆。
莫非,棒梗買了九十五顆水果糖?
賈張氏盯著他,滿腹狐疑。
棒梗點點頭,走進屋。
他把糖掏出來,分了小當和槐花,每人兩顆。
棒梗數了數,還剩三十多顆水果糖。
賈張氏走到跟前,耐著性子問他:“棒梗,你全買水果糖啦?”
棒梗搖了搖頭:“奶,我花了五毛錢,買了一隻大雞腿……”
賈張氏顯然不信,哪裡有人賣雞腿?
棒梗撓撓頭,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他本來剩五毛五分錢的,到了前院,看見劉光天在啃雞腿。
棒梗嚥了咽口水,站在門口,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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