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劉光天騎著邊三輪摩托車,到了四合院。
他停好車,從空間移出一隻雞、兩斤豬肉。
劉光天下車,左手抱著雞,右手提著豬肉,走進前院。
閻埠貴站在樹下,搖著蒲扇。
他上前,摸了一把豬肉,嘴裡說道:“光天,你這豬肉好肥。”
劉光天皺了皺眉,匆匆走進屋。
閻埠貴回屋,打了半盆水,洗洗手。
盆裡的水,飄起一層油漬。
他吩咐三大媽,拿這水煮白菜。
三大媽應了一聲,笑著說:“孩他爸,你又摸了把肉啊。呵,這回是誰家的肉?”
閻埠貴呵呵笑:“呵,這還用問,隔壁光天的唄。”
三大媽洗好白菜,把這半盆水倒進鍋。
閻埠貴嫌熱,走出伙房,在樹下乘涼。
劉光天走進廚房,把雞放在地上,拿個背籮罩著。
他把豬肉放在灶上,擼起袖子,開始和麵。
“光天,你咋還揉麵呢,待會讓秦姐幹。”劉梅站在一旁,看著他。
“那個,一會兒蛋子來吃飯,我先做吧。”劉光天使勁揉麵,笑著說。
劉梅聽了,轉身離開。
她坐在沙發上,吹著電風扇。
劉光天揉好面,洗洗手,從空間取出三百塊錢。
他拿著錢,走出廚房。
“媳婦,給,治安局獎勵的。”劉光天把錢遞交劉梅。
劉梅接過錢,數了數,眉開眼笑:“呀,整整三百塊錢吶,我八、九個月的工資囉。”
她起身進了臥室,把錢藏好。
蛋子敲敲門,走進來:“光天,我來啦。”
劉光天吩咐道:“來得正好,把廚房那隻雞殺了。”
蛋子走進廚房,開始忙碌。
劉光天提著蜂窩煤爐子,往外走。
他燃好爐子,燒了一鍋開水。
蛋子麻溜地殺好雞,劉光天打了些開水,往雞身上一淋。
劉光天走出來,坐在沙發上。
“光天,哪有你這樣的。客人幹活,自個閒著。”劉梅打趣道。
“哎,蛋子,歇會吧,秦姐該來了。”劉光天一聽,衝著廚房喊。
這時,秦淮茹走進來,看見蛋子在拔雞毛。
“哎,我來吧。”她擼起袖子,蹲下身子,低頭拔雞毛。
蛋子看了她一眼,洗洗手,走出了廚房。
劉光天守在門口,蒸著白饅頭。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蜂窩煤爐子旁。
蛋子走過去,掏出一包大前門,遞了一支菸給他。
劉光天接過煙,劃了一根洋火,點燃。
蛋子湊過來,點燃煙,吸了一口:“光天,你這有人做飯。又是雞,又是肉,還有白饅頭,簡直是地主老財的生活。”
劉光天吸了一口煙,笑著說:“這可不一樣,秦姐是幫工,每天給四個白饅頭。”
蛋子白了他一眼:“得了吧你吶,地主老財家的丫鬟,還不是供吃?”
“呵,蛋子,我這是幫助秦姐,她孩子多。”劉光天笑著說。
“哎,一個寡婦,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前婆婆,她真是不容易啊。”蛋子十分同情,嘆氣道。
“就是,我這麼做,也是幫她。”劉光天點點頭。
兩人在門口,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閻解成抱著電風扇,走進前院。
他看了一眼劉光天,走進自個家。
於莉從伙房探出頭,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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