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推開門,走進屋。
“秦姐,坐。”傻柱抬起頭,笑著說。
秦淮茹坐下,胡亂吃了幾口。
她把菜倒進自個的大碗裡,連花生米也不放過。
“傻柱,喝酒傷身,姐這是為你好。”秦淮茹端著菜,匆匆離開。
傻柱沒菜,只好放下酒。
他沒生氣,反而認為,秦淮茹是關心他。
這舔狗做得,也是沒誰了。
秦淮茹端著菜,走進屋。
賈張氏接過菜,和棒梗一人一半。
她邊吃邊說:“傻柱這個天殺的,有肉也不早點拿出來。”
秦淮茹抓了幾顆花生米,分給小當和槐花。
小當接過花生米,瞅了賈張氏一眼,快速扔進嘴裡。
槐花笑嘻嘻地接過花生米,數了數:“一、二……”
秦淮茹摸摸她的頭,嘆氣道:“媽,您小點聲,傻柱聽見就不好啦。”
賈張氏大口大口地吃,沒有吱聲。
秦淮茹說得對,傻柱可不能得罪。
賈家,鬧騰了好一會,終於消停了。
燈熄了,眾人躺在炕上,呼呼大睡。
傻柱望著賈家,嘆了一口氣。
漫漫長夜,他註定是無心睡眠。
…………
第二天早上,劉光天起床。
“今天星期天,光天,你幹嘛去?”劉梅閉著眼說。
“啥,今天休息?小梅,我釣魚去,你去不去?”劉光天一頓。
這日子過得不錯,星期天都不知道呢。
“你去吧,我好睏。”劉梅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劉光天從空間取出兩個白饅頭,邊啃邊走。
閻埠貴推著腳踏車,往外走。
“光天,釣魚麼?”他看著劉光天,笑眯眯地說。
“喲,三大爺,您這是要釣魚啊?”劉光天打量一下他。
閻埠貴的腳踏車龍頭上,掛著一個水桶,釣魚竿綁在車上。
劉光天吃著白饅頭,往外走。
閻埠貴笑著說:“呵,暑假了,今天老二也休息,全家出動。”
三大媽牽著閻解睇,手裡挎著一個竹籃。
閻解放和閻解曠,各自拿著一個布袋。
劉光天點點頭:“三大爺,您這是挖野菜加釣魚啊。”
閻埠貴邊走邊說:“哎,糧不夠吃,只好這樣了。”
劉光天笑笑,不說話。
三大爺的話,聽聽就好。
他家地窖裡,估計一年的糧都夠了。
劉光天騎上邊三輪摩托車,飛快地走了。
“哎,光天魚竿都不拿,釣啥魚。”閻埠貴搖了搖頭。
三大媽抱著閻解睇,坐在後座上。
閻埠貴騎上腳踏車,使勁蹬腳踏板,漸漸走遠了。
閻解放把布袋往閻解曠手裡一塞,揹著手,大步流星地走。
“二哥,你等等我。”閻解曠拿著兩個布袋,小跑跟著。
他跑得大汗淋漓,閻解放充耳不聞。
閻解放忽然停下,抬頭往樹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