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走進洗澡間,從空間取出一桶溫泉水。
他走出來,催促劉梅洗澡。
劉梅磨磨蹭蹭,走進洗澡間。
她洗了好久,走出洗澡間,坐在沙發上。
劉光天用毛巾,幫她擦了一下頭髮。
劉梅吹著電風扇,靠在沙發上,感慨一下:“光天,那對母女好可憐。”
劉光天擦了擦頭髮,嘆氣道:“哎,誰說不是呢,孤兒寡母的,又沒工作。”
劉梅聽了,陷入沉思。
劉光天幫她擦乾頭髮,自個也洗了個澡。
他走出洗澡間,甩了甩頭髮。
秦淮茹推開門,看著他:“光天,我來拿髒衣服。”
“秦姐,都在地上呢,煩勞你了。”劉光天穿著短褲,坐在沙發上。
“小梅,你真是好命。瞧瞧那對母女,怪可憐的。”秦淮茹看著沙發上的劉梅,笑盈盈地說。
“秦姐,你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劉梅冷冷地看著她。
秦淮茹一頓,端著髒衣服,匆匆離開。
劉光天關好門,拉著劉梅,進了臥室。
劉梅躺在床上,瞅著劉光天。
劉光天拉熄燈,上床摟著她。
他輕聲細語地說:“媳婦,你今天咋怪怪的?”
劉梅冷哼:“哼,她自己是個寡婦,還笑別人是寡婦,我給她臉了。”
劉光天笑著說:“呵,媳婦,沒看出來啊,你挺有正義感的。”
劉梅打了一個哈欠,告訴他。
要不是秦淮茹做飯還可以,她會罵得更難聽。
劉光天笑笑,不說話了。
劉梅要是知道,劉光天和秦淮茹滾床單,那不是糟糕了。
劉光天翻了個身,呼呼大睡。
劉梅睜著眼,回想了一下。
秦淮茹看劉光天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她認為,兩人肯定有事瞞她。
長夜漫漫,劉梅無心睡眠。
她的腦海裡,出現那對母女的可憐樣。
劉梅深吸了一口氣,暗暗下決心。
為了孩子,她必須抓住劉光天的心。
第二天早上,劉光天起床。
他發現劉梅睜開眼睛,看著自個。
“媳婦,還早呢,你再睡一會吧。”劉光天親了一口她的額頭,轉身離開。
劉梅困得不行,昏昏沉沉睡著了。
劉光天拿了兩個白饅頭,匆匆出門。
閻埠貴推著腳踏車,邊走邊說:“光天,全廠都發電風扇了。於莉的電風扇,啥時候補發呀?”
劉光天騎上邊三輪摩托車,啟動車子:“三大爺,別急啊,快啦。”
他騎著邊三輪摩托車,飛快地走了。
一大爺揹著手,瞅了閻埠貴一眼:“老閻,光天這傢伙,記仇呢。”
“哎,不怨光天,怨解成傻。”閻埠貴騎上腳踏車,緩緩前進。
“爸,我哪知道,會這樣啊。”閻解成心裡難受。
於莉為這事,經常跟他吵架。
傻柱和秦淮茹走一塊,有說有笑。
“秦姐,我滷的豬下水,好吃吧?”傻柱三句話不離吃。
“嗯,挺好,傻柱,今晚吃啥?”秦淮茹低聲說。
“那個,我去食堂看看。”傻柱撓撓頭。
他哪裡知道啊,食堂剩啥吃啥唄。
秦淮茹眨巴著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傻柱:“傻柱,我想吃肉。”
傻柱哪受得了,一口答應:“行,我晚上炒些肉,你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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