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哪位小姐?小姐怎麼會在這裡面?”褚振江呵斥道。
“是二小姐!二小姐昨夜想找點物件念想所以便前來,誰知走了水。。。”
“馬上找!”褚振江立馬安排僕人步入廢墟檢視。
“二小姐,你怎麼會遭受如此橫禍,嗚嗚嗚嗚”
鳳玲哭的梨花帶雨,家丁忙活的熱火朝天。
“姐姐,為我哭的這麼傷心,好像我肯定回不來一樣”一個悠悠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鳳玲大驚失色。
褚夢雨悠哉地走了出來,褚振江走向前來,趕忙檢視情況:“女兒可有受傷?”
褚夢雨對這個父親印象不錯,乖巧地回答道:“父親,女兒安然無恙,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你昨夜到了此處,屋內失火,物品都被焚燬,你說你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褚宛瑤走了出來,“你竟然梳妝整齊,彷彿事不關己一般,我看昨天你就瘋瘋癲癲!想必是失心瘋犯了!所以才肆意縱火,報復褚家吧。”
褚夢雨愣了愣,劇中的褚宛瑤性格溫和,平時對待旁人無論尊卑,從不刻薄刁難,知書達理,頗有大小姐的風範,而且原來的記憶裡,待褚夢雨猶如親姐妹,為其慶生,操心終身大事,怎麼如今就無憑無據發難?
轉念一想,想必也是因為母親害她孩兒,才會遷怒自己吧。老實人也不能被欺負忍氣吞聲吧。
褚夢雨連忙解釋道:“姐姐莫要怪罪,我昨夜雖說前來此處,但想到必定睹物思人,悲痛不已,一時煩悶,便回房休息了,心中鬱結,便睡了過去。剛洗漱完畢便聽聞了後房起火,便趕緊過來了。”
褚夢雨打定主意,一時演技飆升,“可憐我母親的遺物,我尚未留取一件,便付之一炬,真真令我如何睹物思人。”說罷,便開始嗚嗚咽咽起來,但是這眼淚怎麼擠不出來啊!褚夢雨只得低頭,下去,猛掐自己的大腿,然後淚眼婆娑地看著宛瑤,眨了眨眼。
【綠茶,這不純綠茶麼】
【這女的怎麼又心機,又搞笑】
【各位,我開始喜歡這個女二了】
【這侍女這麼迫不及待,還不趕緊搞掉他。】
正有此意,褚夢雨計上心頭。
“妹妹即便不是故意,也免不了個縱火的罪名啊。”
“姐姐此話怎講,”褚夢雨整了整衣服,想插兜,發現並沒有衣兜,然後看著周圍女眷的手勢,效仿了一下,正了正身,“姐姐怎麼的如此確定我昨夜到了此地?”
褚夢雨走到鳳玲面前:“昨夜我只是跟鳳姐說我來,讓她留守祠堂,為何言之鑿鑿必然是我縱火為之?難不成,有人跟著我?盯著我?”
“這。。。。”眾人面面相覷,鳳玲更是連忙辯解:“奴婢不曾離開祠堂,剛才也是聽聞走水,才關心則亂。說二小姐在裡面。”
【剛才可還言之鑿鑿,現在又關心則亂了】
【妙啊,這個二小姐也是有點子腦子的】
【反派越帶腦,滅掉便更爽】
“好了。”褚振江打斷了眾人的對話,“既然沒有事,興許只是意外走水。”
“父親!”褚夢雨可不想就此作罷,“此處無人居住,即便天乾物燥,也無火種,然而卻走了水,想必定有人來此。”
眾人又開始竊竊私語,葛丘剜了一眼鳳玲,便退入人群。
“希望父親能夠徹查走水原因,畢竟我母親剛死,又走水,如此巧合,不合常理。”
“既然沒有常理,我看你和那個毒婦一樣,就是給我們家帶來的不祥所致!”當家主婦,褚宛瑤的母親程氏,出言呵斥。
“母親,怕不是妹妹也因為邪祟入體,在祠堂也是行為怪異,亂抓亂喊的,而且平時妹妹乖巧懂事,如今為何如此伶牙俐齒?”一時周圍的人也開始應和。
【沒有依據,就用怪力亂神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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