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後面接觸可有親暱?”
“這。。。有”
“自願?”
“自。。自願!”鳳玲咬牙切齒,“可是!是他哄騙我在先!”
“你自己未識,妄圖攀權富貴,現在又說我騙你?大人,這明明是自己目的沒有達到!從而藉機潑我髒水,請明查!”
“葛丘!你個禽獸!”鳳玲眼睛赤紅,她本頂著任人恥笑的結果將事實和盤托出,卻沒想到他厚顏無恥地承認,又歸結自己貪圖權貴。
“不是嘛?那你又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討好我?”葛丘的浪蕩之名,眾人皆知,此等行徑竟然也無一人詫異。
褚夢雨握緊了拳頭,但她依然要保持冷靜,因為這種場合就猶如以前和甲方談判,稍有不慎,便會被帶偏。堂上並非商場,但都是戰場!
“你貪戀鳳玲,多次以找褚宛瑤之際與她相會,你認不認?”
“那怎麼了,我的確喜歡褚宛瑤,卻一直不能親近,找她玩玩又如何?”
“那後來你們發生了關係,又為何還會找她?”
“我和宛瑤就酒後發生了那一次關係,往後便沒有接觸。”
“醉酒之時你可記得宛瑤姐姐對你說過的話?”
“我爛醉如泥怎麼可能記得!”
眾人正吃瓜吃的津津有味,褚宛瑤也被褚夢雨這一連發問得有點羞澀。褚振江更是感覺女兒大庭廣眾說這種事,簡直敗壞門庭!
三位少主則面無表情看著一切。
“大人!”褚夢雨突然嚴肅了,“男子爛醉如泥之時行房之事異常困難!且葛丘和褚宛瑤只有過一次所謂雲雨之事!何談懷孕之詞!”
終於被褚夢雨等到了機會!三少主微微一笑,果然足夠機敏。
“不,不是,不是說她勾引我之事嘛?”
“大人,本次審理的是褚宛瑤之事,花前月下之事你情我願無可厚非,請言歸正傳!”褚夢雨指著褚宛瑤道,“你又如何行的房第之事!懷了孕!難不成根本不是葛丘的!”
【牛逼!褚夢雨有點東西!】
【絕處逢生了!】
“的確如此。男子爛醉如泥之時,很難行房第之事。這個懷孕確有蹊蹺。”
葛丘愣住了,難不成?他能其實根本沒有懷孕?那所有的一切設計,只是為了更合理嫁入相府,從而又找機會小產,從而名正言順過去?
褚夢雨便把上元佳節之夜的種種,和盤托出,卻並未提及三少主的那部分。
全場之人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全都是你一人之言!大人明鑑!”褚宛瑤咬死不認,“有自白書!有她的藥方!都是她害我的證據!關我懷孕真假沒有關係!”
“大人,如果她沒有懷孕!那麼家書想要喝藥膳,以及嫁入相府都是她為了攀權富貴,謀害我母親的伎倆!如此惡毒之人!怎麼可能只是管教不嚴!”
“莫要爭論,本府自會一一審理。”程度拍了拍驚堂木,“褚宛瑤,你可承認自己假孕之事?”
“我,我”褚宛瑤一時竟不知如何辯解,的確只是和葛丘獨處了一次,而且自己壓根沒動他。現在喜脈,血衣也都證明,自己懷孕小產之事已然和尚頭上的跳蚤——明擺著!
“大人!還有一個方法直接證明!”褚夢雨有些得意。
“你說。”
“請人驗證她的完璧之身!”
【我早就說啦,費勁吧啦的,早就如此便解決了!】
“放肆!”二少主怒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