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褚夢雨皺了皺眉,還不敢直接報自己的身份,不過看了看周圍的人,興許怕大家不自在吧,“既然來了,就坐吧。”
祁三條件反射就要行禮,剛起身。
“你做什麼?不用單獨再加菜了,我們又不是大戶人家,吃穿都要計劃妥當。這些飯菜已經夠了,多一雙筷子,不夠的話也沒辦法。”
祁三哪是想做菜,鄧凌遠立馬說,“無妨!無妨!”示意他坐下。自己也坐了下來。
“你要付錢的!”
“好。”鄧凌遠剜了褚夢雨一眼。
“哼,讓你不借錢給我,還差點讓我身陷險境。現在好意思來蹭吃蹭喝,看我怎麼收拾你。”褚夢雨眨著眼,微微一笑,“秦掌櫃的,這是我們第一桶金!”
“是,是。”秦掌櫃和鳳玲相視一眼,忍不住想笑。
【呦呦呦,追妻到家了這是?】
【哈哈哈,夢雨把三少主拿捏的死死的】
“各位!我本是褚府二小姐褚夢雨,想必你們也曾聽說我開棺驗母之事。”褚夢雨再次端起酒杯,“如今,這個煙雨樓便是我棲身之地,而你們便是我的家人。。。。和一個客戶。希望我們可以同心協力,經營酒樓。我不廢話,有錢大家賺!吃飯!”
“褚掌櫃的事蹟我等自然有耳聞!性情率真!敢愛敢恨!”
“我當時在現場!我當時被您的行徑感動落淚!”
“掌櫃的重情重義,我們不會選錯!”
“我等願為掌櫃的赴湯蹈火!”
“乾杯!”
“請!”
鄧凌遠不免有些觸動,這種感覺,好像只有在綠林江湖中才會出現的情節,竟在自己身邊發生了。
一直以來便被架在高處,有時候自己稍微體貼下人,下人就便跪拜叩謝,哪有一點菸火人情?
煙雨樓,煙火人間,細聽微雨。有點意思。
褚夢雨,你很有意思。看著褚夢雨和眾人談笑風生的樣子,鄧凌遠竟然看得有些出神。
【怎麼可能有人不愛我們家夢雨呢!】
【不要啊!專心搞事業!】
【就是,男人只會拖延我進步的腳步!】
不知不覺,已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褚夢雨已然有些醉意了。平時在酒吧和朋友聚會也不差事,只是可能最近壓力太大,倒是有些貪杯了。
竟然執意要送眾人回家,最後只剩下了三少主,好說歹說由鳳玲攙扶著,便開始遛彎解酒。
鳳玲一直滴酒未沾,她要護著褚夢雨的周全。
三少主也無大礙,只是在旁邊慢慢走著。
“你,怎麼還不回家?”
“你不是說要送我們回去嘛?我還沒送呢。”三少主忙道。
“你誰啊?是客人週三郎?還是三少主鄧凌遠?還是鐵公雞合作伙伴?”
【寶子!小嘴粹了毒嘛!】
【就該懟他!】
“當是曲解了你的意思,並非不願資助。”
“你可知我為了湊夠這些銀兩!經歷了什麼?這些錢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吧?”
【再怎麼說,也不會平白無故借你五百兩啊】
鄧凌遠也因為褚夢雨三番五次糾纏,有些慍色:“自己能力不足自然深陷險境!若你後面好好與我解釋,我怎會誤解?”
【乖,聽話,咱不會說話就別說了】
“是,我能力不足。那我們便各自憑本事查罷了!這合作關係,還有什麼用處!你是三少主,事事都要別人與你解釋。卻有沒有想過,別人若有委屈?又該與誰訴說?你就繼續好好當你的少主,被別人捧著罷了!”褚夢雨許是風一吹,醉的更緊。無論是自己深陷這系統之中,還是褚宛瑤逃出生天的氣憤,還是在賭坊經歷的種種,一股腦將近日的情緒全宣洩了出來!
【死嘴,你倒是說句話啊】
三少主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從未有女子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潑辣。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甚至還有些後悔自己的這次試探。真的做錯了嗎?
她畢竟還是個女子啊,從小也未經歷過如此多的勾心鬥角,陰謀算計。她也許真的害怕了,也真的很無助吧。是自己把她想的太過城府和算計了吧。
“你還是動腦子的時候比較好看。”
【毒啞!給他毒啞!】
【好了寶子,咱閉嘴吧】
“罷了。”褚夢雨發洩了情緒,倒也感覺輕鬆了許多,抬眼看著三少主,眼淚汪汪:“至少你自己前來,已經對我放下戒心了吧。”
說罷,便扭頭而去。
【立!刻!給!她!道!歉!你個老鄧!】
【老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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