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報官!程度大人司法嚴明,上次能為小姐伸冤,此次也定為我做主!”
“噓,隨我來。”褚夢雨拉著她進了屋,“莫要聲張,你的情況和我不一樣,你涉及軍機要事,萬一真的是秘密行動,豈不是打草驚蛇。”褚宛瑤能安穩地活著,甚至一個罪犯在大少主身邊耀武揚威,這法度我可不信。表面工作罷了。
“藥娘,你莫要著急了。我替你去尋你夫君!”
“小姐!萬萬不可啊,太危險了。”
“你為我作證之時,有沒有想過危險?”褚夢雨拍了拍藥孃的手,“你在這裡安心住著,你們顛沛流離也因我而起。秦掌櫃你也熟悉,我告訴我你們在哪裡遇到的他們,我走一遭。”
“靖城。”
“已經到邊境了。”鳳玲說道,“看來果真是邊陲有難?”
“鳳玲你收拾一下吧,就說去尋找供應商。我們立即動身。”
“小姐的大恩大德!我願永世為奴為婢!”
“我沒那麼偉大,我也有自己的計劃。”褚夢雨出去後交代一番,便乘上馬車而去。
這梁欣怡剛剛回府,父親樑棟業便一把揪了過來:“你,你去找三少主了!”
“父親!你怎麼回來了。”梁欣怡先是驚訝,然後有些得意,“對啊,三少主與我在酒樓敘話。”
“你們說什麼了!有沒有提及我?”
“說要來拜訪您。”
“你如何回答?”
“我說您肯定為州效力!外出忙於公務了!”
“沒有其他了?”
“哎呀!沒有啦,父親你弄疼我了。”梁欣怡被抓的生疼。
樑棟業趕忙鬆開手:“哎呀,寶貝女兒,為父太緊張了。你可否給父親講講,都跟你聊了什麼啊。”
“哎呦!就是夸人家嘛!”梁欣怡都有些羞澀了,立馬跑回了屋裡。
樑棟業皺著眉頭:“難道真是我多心了?一些家常而已,不妨事吧。”
“老爺,大少主知道你回來了,讓您快去一趟。”
“好,好,好,我這就去。”樑棟業慌忙出去了。
“好端端的,三少主怎麼病了啊!”三少主府內亂作一團。
“可能得了風寒,不敢見人,只能在屋裡歇息了。”下人回稟州主。
“那就好好休養,府醫好生看護!”
“是!”
大少主府,褚婉婉將畫軸展開,還是那副山水畫卷和一葉扁舟。
“此畫景色空靈,那一葉扁舟猶如尋路之人。”大少主點評道。
“知我者,唯有大少主。”褚婉婉將畫軸直接撕壞了。
“這是何意?”
“大少主,我曾覺得自己將永遠困在那深閨之中,嚮往自己可以恣意行舟,我行我素。而如今,你給了我這樣的生活。那這畫,便沒有意義了。永遠追隨大少主。”
“心境高遠,不愧是我心中的聖女。”
“大少主太過獎了!“說完,便嬌嗔地依偎在了大少主的懷中。
“大少主,兵馬都護樑棟業來了。”
“有請。”
“大少主!康!”樑棟業跪地請安。
“事情辦妥了?”
“少主福澤,辦妥了。”
“那便好,最近三弟也察覺到了疑點,你要多加小心。”
“這。。。”
“怎麼了?”大少主一直襬弄著褚婉婉的手,見他遲疑,語氣瞬間冷了許多。
“三少主今日和我女兒在煙雨樓相會過。”
大少主慢慢站起身,走到近前,蹲了下去:“你女兒知道什麼?他們說了什麼?”
“臣從未向女兒提起過任何有關的事!只是談及了一些,一些風花雪月。”
“嘶。”大少主吸了一口氣,“你要說二弟談論風花雪月,我都當他開了竅。三弟談論風花雪月,那是拿你們當白痴耍呢!”
“大少主,莫急。”褚婉婉湊近耳邊嘀咕著。
“你,去把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給我問清楚!滾!”大少主擺了擺手。
“是!是!臣這就去!”
“我去二少主府!”大少主揮袖而去。
褚婉婉則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