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三少主,最近坊間傳聞,褚府剛出嫁了嫡女褚宛瑤,而省親之時,被二夫人毒害,丟了孩子。二夫人當場畏罪自殺,而這褚夢雨便是二夫人之女。”王三財連忙回答。
近日便有很多來吃飯的賓客議論此事。雖然褚府近日府門緊閉,但是畢竟採買吃穿用度和購買婚喪之物,早就傳的五花八門,沸沸揚揚了。
“聽說那個二小姐是中意葛丘,羨慕嫉妒恨,害了姐姐的孩子。”
“好像是她娘為她頂罪了。”
“而且這個二小姐不檢點,聽說還跟外男不清不楚。”
“哦,對對,我二姑家的外甥的鄰居還說,這個二小姐表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實際上半夜經常偷偷溜出去玩耍。夜不歸宿的。”
“可是我所識的褚小姐為人純良,絕不會做此等之事啊。”賬房秦師傅出言道。
“你又如何認識褚小姐的?”
眾人嘰嘰喳喳的開始討論起來,說著說著便都沉默了。
偷瞄了一下臉色鐵青的三少主。
這可是少主在找的人!他們在這裡怎麼還嚼舌根!
三少主沉默一會兒,便示意了一下:“無妨,我本只想聊表心意,帶她來見我。”
侍從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眾人則大氣都不敢出。
“都退下吧,今日此事若傳揚出去,二姑家的外甥的鄰居我都會拿來問罪!”
眾人應著立馬四散而去。
侍從傳令相約二小姐褚夢雨錦繡閣敘話,在酒樓相約,還能有啥說的?褚振江立馬喜笑顏開地應了下來。
三少主悠閒地泡著茶,護衛不解道:“少主為何在這關頭與那二小姐褚夢雨相見?即便她曾有恩於少主,少主也不必。。。”護衛不再繼續。
三少主微微一笑,停下手中擺弄茶具的動作:“繼續。無妨。”
“色令智昏啊!”
“哈哈哈,花保,你跟隨我多久了?”
“已經十載了。”
“那你可曾見我色令智昏?”
“未曾。”
“我一直以來,便許你要敢做敢言,如今更要教你一個道理。”
“請少主明示。”
“三思而後行。”鄧凌遠給花保斟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你隨我在朝堂之中也經歷了多少風雨。最容易摧毀別人的也是最無形的武器,便是輿論。”
“少主的意思是剛才那些閒話是有人故意散播捏造?”
“未必全然捏造,但不可盡信。否則你便看不到全貌,有失偏跛。這是第一思。”
“少主言之有理。”
“我本不想牽扯朝堂之人,上元佳節那夜,偶遇了那女子,只覺得她心思單純,善良助人。傾心是自然,無關家世,便今日得空相約,而如今知道是褚府之女,已經不再這麼簡單。”
“還請少主示下。”
“褚家先是攀附上了相府,而褚夢雨又和我又有了牽扯。此事到底是陰差陽錯還是蓄意而為,尚未可知。況且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此事不能有任何差池。弄清楚原委,此乃第二思。”
鄧凌遠站起身,走至臨街窗下,望著窗外:“花保你看,昭城這繁榮的街道,百姓安居樂業的場景,是東州兵強馬壯的守護。但是卻總有不知足之人,隱藏在暗處,肆意攪亂這份安逸。你可能容忍?”
“少主,若有奸佞,我必誅殺!”
“順水推舟吧,這個褚府在我這裡也掛了許久的號了。既然事情走到這一步,我們便見招拆招吧。這是第三思,所以便要見到這個褚夢雨。”
“少主思慮深遠,我定會牢記。”
“好啦,準備一下吧,人已經到了。”
褚府的馬車停到了錦繡閣的門前,鳳玲攙扶著褚夢雨從車上走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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