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夢雨和鳳玲見過許午後,三人便落了座。此時再細細觀察,這個許午長得俊俏,少年英姿,雖然感覺實際年齡與褚夢雨不相上下,但是面容卻像少年一般陽光燦爛。這在電視劇裡至少也是正面角色的男配。
褚夢雨還沒心裡嘀咕,彈幕已經開始舔屏了。
【我愛了這個,就不走了】
【正緣出現了!】
【夢雨拿下他!前夫哥忘了】
【越有毒的花越豔麗,突然出現這麼個瀟灑公子,有點反常】
褚夢雨也差點花痴,張晚晚啊,張晚晚,還沒長記性啊!現實裡遇到渣男就算了,剛剛一個三少主,現在又開始犯花痴了?
輕聲咳嗽一聲,先端起杯:“今日還是感謝許公子出手相救。”
許午也舉起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落難之處有情義,富貴不忘赤子心。”
【多餘了哥,怎麼還把寨子的口號喊出來了?】
“寨子?”褚夢雨疑惑,難道此人是山寨的?土匪?
我滴媽呀,該不會是物色壓寨夫人的吧?用美色來麻痺小姑娘?褚夢雨還在頭腦風暴中。
“敢問這位少爺,可否見過我女兒阿珍?”一位老婦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阿珍?”許午發出疑惑,“可有畫像?
“有!有!”老婦人連忙從包裡翻動起來,小心翼翼開啟了一張捲紙,畫著一位姣好面容的姑娘,“請老爺,夫人看看。是否見過我的女兒,她已經消失了半月有餘了。”
“不不不,我可不是夫人,我們只是恰好相遇。”褚夢雨連忙解釋道。
許午端詳了起來,突然皺了皺眉,“這女子。”抬頭看了一眼褚夢雨道:“對不起夫人,我未曾見過。”
【這女的眼熟啊】
【我就說古代畫的都是特徵像,我就認不出來】
【我覺得見過她】
褚夢雨看著對方的彈幕,心中揣測:“他劇情的人都覺得面熟,但他卻言之鑿鑿沒見過,看來肯定另有隱情。難道真的是寨子的人,搶了這個女孩?故意隱瞞?”
婦人有些失落:“那,打擾二位了。”佝僂的背影有些落寞地離開了。
“但夫人放心,我看她面相,必定是有福氣之人。”許午安慰道。
婦人回頭拜謝,便去找其他人詢問了。
許午與褚夢雨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還好姑娘不是東州人士,今後在武州途中,也請注意自己口音。”
褚夢雨有些疑惑:“公子這是為何?”
“我見與姑娘有緣,便多說兩句,我們武州崇尚以武為尊,武城以從武者為榮,驍勇善戰,尤其武城是與東州搭界,為了爭奪資源一直兵戈相見多年。而且東州之人性情殘暴,殺人不眨眼,所以武城百姓對東州之人說是深惡痛絕也不為過啊。”
“公子是武城人士?”
“是的。”
“那為何來唸城?”
“我。。。我是在此求學。”許午打著哈哈回應道。
“此人果然有所隱瞞,還是趁早離他遠點。”褚夢雨略加思索,又問道:“既然武城百姓對東州如此牴觸,那東州為何還會與東州合作呢?”
“那是武州都城念城,念城雖然也崇武,但是更多的排兵佈陣,研究各類武術,文人居多但地位更高,他們比較重視發展,而且也是武州各地城屬的經濟重要來源。所以跟其他州還較為友好。只有術城比較特殊,只與武州內部交流,因為那裡多有能人異士,非我們這些普通的武術能及的。你比如有些占卜之術的術士,大成者可以逆天改命,影響國運。所以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允許質疑。”
褚夢雨星星眼眨巴眨巴,然後給許午倒了杯水,帶著崇拜之情道:“哇,許公子還請給我講講,若不是這些相告,我和妹妹怕是有大麻煩。”
許午微微一笑:“這是本地的一些常識而已,見你們外來的便囑咐一下。”
【我滴媽呀,以為你來探探她的虛實,三言兩語你都交代了】
【我的傻公子,她在套你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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