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分晝夜如此挖掘?百姓能吃的消嘛?”
“害,大家都是為了武城的未來!甘願付出!而且縱使有體力不支的死掉的,也會給他們家人豐厚的撫卹。”
“不可!挖隧道是個長久之計,如此長期以往,豈不是消耗我們的青壯人力?”
“褚掌櫃高瞻遠矚啊!”
“一天只工作八小時,夜間昏暗,也有危險,不動工,分兩隊,五天一輪換。”
“這,,這豈不是乾的活越來越少了?”
“你給這些勞力足夠的時間休息和家人相見,既能體現你的愛民,又能讓他們休養身息,繼續更賣力的幹活,也降低人員勞累致死的損失!一箭三雕!縣長不感興趣?”褚夢雨一頓分析,頭頭是道。
“妙啊!妙啊!怪不得讓褚小姐前來督促,有能力!有能力!”縣長讚不絕口,立馬安排人實施了。
【這女的思路還挺超前,八小時工作制。】
【我開廠子,就給加班費,他們也不願意休息,多掙錢唄,累死也甘願。】
【就是,不捲起來,我白養著這些人啊。】
褚夢雨震驚彈幕的言論之餘。想到自己不也是如此麼,一到快下班就被叫進去開會,說什麼不佔用工作時間,那憑什麼佔用下班時間?
比赤裸裸地奴役更可惡的便是偽善的面具!
褚夢雨安排好後,便離開了施工現場,如此目的,一是暫緩挖掘的進度,二是降低勞工的勞累而死的機率。而且看這些人已經被奴役的太久,已然麻木,不,甚至是已經被pua了。
而褚夢雨還要儘快找到阿珍娘,如此想來,萬一許行遠真的是窮兇極惡之徒,自己豈不是把她推進了狼窩!
鳳玲來報,發現了阿珍娘。二人趕緊追去。終於行至一處偏僻小屋,阿珍娘閃身躲了進去,等褚夢雨靠近時,突然阿珍娘舉著木棍衝了出來。
褚夢雨接下木棍:“阿珍娘!是我啊!”
“我就是要殺了你!你為何要騙我啊!你為何要把老身騙到這地界來啊!我的阿珍萬一回去找不到我,該多著急啊!”老婦突然坐地便哭訴了起來。
“阿珍娘!你與我慢慢說!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褚夢雨讓老婦人冷靜下來。
【別信她!她跟那許行遠是一夥的!】
【就是!老人家容易嗎?被你們這樣戲耍!】
“我若真要害你,便不會特意尋你了!你且與我說,事到如今,還有誰能幫你?”褚夢雨再次勸慰。
“罷了,我便要好好問問你,要殺要剮任你處置!”老婦人嘆了口氣,便講述起來。
那日四方館一別,許行遠帶著老婦人一路南下,回到了武城。
許行遠一路與老婦人攀談,照顧起居,無微不至,倒像是一個兒子帶著母親外出郊遊一般。
直至到了寨子。
許行遠安頓好老婦人後,便去找人打聽阿珍的下落了。沒多一會兒,便回來說,阿珍的確來過寨子,但是現在去做工賺錢了!
老婦人也很寬慰,女兒長大了,還能賺錢養家。而後便安心等待,許行遠說去接女兒過來相認。
許久未歸,老婦人有些飢餓,便想出去尋覓一些吃食,見有二人端著吃食往一處去,便跟著,想要去討要一點吃的。跟到廚房,卻聽到裡面二人的談話。
“咱就說,阿珍的命真好,先是大當家的看中了,誰知道又被城主招募到城裡當丫鬟。興許以後咱得叫人家,武夫人了!”
“她想的美,一個山野丫頭,還能攀上城主的高枝?城主可一心為公,哪會有空被這種貨色勾引?”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城主那日來山寨做客,宿醉了一夜。”說罷,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說,“是阿珍去伺候的!第二天我去收拾屋子!床單可是落了紅的!”
“真的假的!”另一個人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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