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凌遠冷哼一聲。武倩趕緊跑了過來:“這可如何是好,你做了這樣的事,他們只會變本加厲對你索要的!都怪我,若是等一會就好了!”
鄧凌遠抬起頭,笑了笑。只見臉上毫無血色,再一看,手腕上還往下滴著血。
“你怎麼了!”武倩連忙檢視道。
“無妨。”鄧凌遠道,“排毒有些氣血虧損罷了。一會兒進食一些便可。他們走了嗎?”
武倩連忙去看了看:“走了。”
“早一點晚一點沒有任何區別,他們等得便是我和這女子交合之時闖入,才能做成他們的圖謀!”
“你是說,他們是故意的?”武倩困惑道。
“沒錯,那女子從昨天身上便有一種異香,聞到後便令人氣血翻湧,經久未散。今日又突然在我們面前被綁,我便起了疑心,她所展現的表面是中了合歡之毒,應該是另外一種毒藥。只感覺與我體內的氣血相融,也令我險些無法自拔!”鄧凌遠晃了晃手,“我便劃破腕部,放血後,症狀減緩。這女子已經被我打暈了。想必已經醒了吧。”
那女子晃了晃手臂,慢慢坐了起來,穿戴好衣服:“你說的完全對。”
“以賭局為引子是物色有錢人。然後再上演美女救英雄的戲碼。增加自己的好感,進而再讓英雄救美女,同時以色誘之,並以香味為輔佐。想必無往不利吧!”鄧凌遠看著那女子道。
“駙馬看的透徹,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的夥伴就這麼把你拋棄,你不恨嘛?”鄧凌遠問道。
“我的相公如此行徑,自然有他的道理。”女子繼續說道,“我早已名節盡毀。是我對不起他。”
鄧凌遠:“你叫音兒?”
“孫妙音。”女子抬起了眼皮,俊美的容顏掛著兩行淚痕。
“那你便隨我走一趟吧。”鄧凌遠調整好氣息,便帶著她出了門,武倩緊隨其後。
疾行一炷香的時間,便追上了剛才那男子的隊伍,只見男子安排眾人把守在外後,便閃身進了一處草屋內。
屋內正是那莊家邢彪和孫妙音的丈夫沈柳庭。
“你娘子呢?”邢彪疑惑道,“沒成?”
“成了!大成!”沈柳庭掏出了銀兩,“十萬兩!咱們幹什麼不能快活?”
“十萬?!那小白臉這麼有錢?”邢彪瞪大了眼睛,“往常五十兩便多了,還要交三十兩,如今我們豈不是發了家?”
“沒錯!只是妙音那浪蹄子被留在那兒了!”
“什麼?她若是招供可怎麼辦?”邢彪皺了皺眉頭。
“嘿嘿,無妨,你可知道那小白臉是誰?”沈柳庭咧嘴一笑。
“誰?”
“公主的駙馬!”
“什麼?!你瘋了!”邢彪壓低聲音道,“你敢敲詐他!豈不是找死?”
“找死?他敢!只要他敢動手!立馬官府就把他抓了,欺辱百姓的妻子,什麼罪過?他敢嘛!”沈柳庭嘿嘿一笑,“那個賤人肯定活不了,必定滅口。她死了,他們便可以追殺我們了。所以我們得趕緊逃,有這些錢,天地任我遊,而且這買賣有風險,今天就險些撞在鐵板上。”
嘭的一聲,門被踹開了。鄧凌遠撣了撣身上的塵土道:“跑是跑不了。”
“你,你要幹什麼!光天化日你要幹什麼!”沈柳庭就是個書生,酸裡酸氣,腿立馬就要軟了。邢彪還是有點功夫在身上的,立馬抽出刀就要砍。
“你還知道光天化日?”鄧凌遠緊跟兩步,直接將刀再次踹回了刀鞘。劍在眼前劃過,邢彪瞪著眼睛,直挺挺地趴下了。
“來人啊!來人!”無人響應,“饒命!”
沈柳庭的褲子比動作快,還沒跪下,已經尿了。哆哆嗦嗦:“駙馬!別殺我別殺我!是不是這個賤人出賣我!她若是沒伺候好您,你只管打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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