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又開始彎彎繞繞。
有很多屋子,錯落有致,周圍衛兵隔三差五地巡邏。時不時房間裡還傳來一些哀嚎。
褚夢雨道:“為何要以鳳舞寨為噱頭。你們不怕寨主知道後,找你們麻煩?”
“那又如何?褚老闆放心,只不過是噱頭而已,且我們是風舞寨的學堂,並非鳳舞寨!”
“你們那張晚晚的講師呢?”
“無妨事,那是花了大價錢請來的,武功高強,我們雖然打了馬虎眼,可是對這些基本事情的處理還是很用心的。”金文有些得意,“畢竟我是核心的行策之人,既然是仿,功夫自然要放在首位。而且我們本就以聚財為主,武功也是保障。”
“這樣啊,考慮的還挺周到。”這假的張晚晚。死了可怎麼辦!不過好像他們還並未察覺,“咱們算是同行,我以前也是策劃。”
“是嘛,那還請褚掌櫃不吝賜教!”
來到了一處院落,推門而入,類似於北方的農村小院,兩間坐北朝南的屋子,兩側各有兩個廂房,中間搭了一個棚子,以作共同吃食,開會商討之用。
選擇室外作為主要目的便是集中觀察,防止在屋內狹小的空間發生暴動,避免受傷,同時警戒四周,並且也是天然的一種處罰方式。
此處以院落為單位,以幾個院落為一個單元。不同的單元便是設定的不同的門類。各自運轉,由五位掌門總體把控,這五位便是千門八將中的正將。
正將,卓越的領導才能和統籌規劃的能力,是核心首腦。但是剛才那五位的行為乖張,真的如此嗎?褚夢雨想到剛剛幾人的表現。而且彈幕顯然對他們已然深信不疑。滿螢幕都是誇讚他們經營之道。
這些人絕不簡單。
進門後便是一個人光著膀子被拴在院內的立柱上,已然冬雪,那人身上被潑了水,然後讓氣溫自然結冰,生生凍在了柱子上。
有一紅髮疤臉男子,正拿著皮鞭狠狠抽打:“跑?還跑?”每一鞭子下去都是一道開裂的面板。觸目驚心。
金文道:“金火,這位是褚掌櫃,以後她來此督管。你怎麼又對人下狠手!我說過要善待他人!”
紅髮疤臉男子點了點頭,繼續皮鞭抽打。這便是火將,詐騙中的武力值,在詐騙中若是遇到反抗,則出手制服。但是暴力壓制很可能會激發魚死網破的局面,所以主要還是負責懲戒內部不守規矩的內部人員。
比如現在被拴在柱子上的人,想必是想逃跑,被抓了回來。一旦進了這裡面,生死不過他人一念之間,就是死不了,禍害再慘,也能有絲毫的用處。
“將他撕下來。”金火道,便看到那人生生被拽掉了皮,發出了撕心裂肺地叫喊,“叫什麼叫!趁著活著,讓他書寫一封家書,再要一百兩。”
便有人將那光膀之人拖了下去。
褚夢雨不忍看去,金文道:“褚掌櫃做的都是天亮的買賣,自然是看不得這些的,他這種刺頭,還是比較少的。來,請進屋。”
屋內坐著幾人正在嘻嘻哈哈,見到金文進來,立馬站好:“掌門!”
“來,坐下,把金火叫進來。你們新的管事,褚掌櫃。”
“褚掌櫃好。”
“褚掌櫃啊。”眾人坐定後,金文道,“我們現在所有類目均已運轉完善,不勞您費心了。如今惠縣已然成為我們消金窟,武城當地關係錯綜複雜,我們便想涉入念城,我們知道您本身在唸城便有商行,又有東州通商的許可權。所獲資訊也是得天獨厚,便請您主持此聚金局!您便是此處正將掌門了!”
褚夢雨點點頭,“那我召我手下之人來幫襯於我。”
“掌門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信不過我們?”一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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