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峰寨內,褚夢雨,許行遠,鄧凌遠三人面面相覷。
“許行遠的家鄉,曾被少主武安屠村,他是唯一的活口。”褚夢雨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來此地,便是秘密查探此事,我曾在唸城檢視卷宗,發現武城經常會上報與東州的交戰,傷亡慘重!而且據說有多處村莊被屠戮。”鄧凌遠道,“然而,我來自東州,深知根本就沒有發生過如此大規模的戰爭。而且如許兄弟的家鄉,便是在內陸,東州之人又如何屠戮村寨?我與公主當初便是為了調查這些事,才會聯合。來到武州。”
“公主與駙馬珠聯璧合,不需要過多解釋。”褚夢雨道,“那你又為何今日在此?”
“我收到線索,少主兩年前曾外出歷練,途徑於此。而後便開始慢慢獨攬財政大權,身體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孱弱。我假裝回城,實則暗中返回撥查,只是沒想到少主如此謹慎,派人在此留守,想要滅口。”鄧凌遠道。
“他有四個影子,看當時的反應,估計在賞紅宴上便察覺到許行遠有些面熟,調查後,也派人來暗殺他。”褚夢雨分析道,“若他們久久不能回去覆命,必定對你心存懷疑,若是撕破臉對你們都不好。你應該趕緊返回念城,假裝從未離開,至於影子的死,與你無關。我們會盡快收集證據,展開調查,希望透過這件事可以一舉絆倒少主!還百姓真相!”
“那我就多謝。。多謝張寨主了。”鄧凌遠猶豫了一下,“寨主,可否借一步說話?”
許行遠,乾咳嗽了兩聲,便閃開了。
“寨主可認識褚夢雨,褚掌櫃?”鄧凌遠道。
“認識。”
“還請寨主將此物託付於她。”鄧凌遠將鴛鴦扣拿了出來。上面還帶著劍痕。
“這。。”褚夢雨看著鴛鴦扣,又是一陣回憶襲來,“駙馬送鴛鴦扣於她,不合時宜吧?”
“我知道,她肯定在這裡如履薄冰,也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還望寨主替我捎帶一句話,告訴她,‘皎皎月光,不如你’。”鄧凌遠深情的眼神盯著褚夢雨。
目光彷彿要透過這個面具!直達心底!
然後便出門而去。
褚夢雨想到了一吻定情的夜晚,也是這句話。
“我送送你。”許行遠倚在門口,等鄧凌遠出來,便跟了上去。
二人騎著馬向前走。
“三少主可是心悅褚掌櫃?”
“是。”鄧凌遠並未否認,但是看了看許行遠,“只是既然未能與她相見,她也有她的苦衷。”
“你??難道你?”許行遠有些錯愕?他認出了褚夢雨?
“許兄弟,你的血海深仇尚未得報,還請珍重。另外,請你照顧好她。莫要讓她捲入危險之中。”說罷,便駕馬揚長而去。
皎皎月光,已不如你,不過皮囊,又怎隱瞞?
【前夫哥肯定認出來了!】
【我真哭死,他真的好愛。】
【那不也是讓夢雨自己面對?】
【還是許行遠暖男,我喜歡。】
褚夢雨吸了吸鼻子,笑著笑著,眼淚還是流了出來。
許行遠看著鄧凌遠踏馬遠去的背影:“一定要注意安全啊!我答應你!”
許行遠回到房間,褚夢雨已然離開。許行遠想了想,打定主意,直接便找到了大當家。
大當家薛盧看著跪在下面的許行遠:“你做啥子?”
“大當家!感謝你這兩年對我的栽培!”
“這也不是感恩節噻?”薛盧懵了。
“感謝您贈我長槍銀鳴!”
“我又不收你租金噻。”薛盧又道。
“但是我想勸你迷途知返!”
“怎麼的,你還給我這些東西嘛?”薛盧是個捧哏。
“大當家!赤騎商隊所押運的貨物你可知被掉了包?”許行遠還是問出了憋在心裡許久的話。
“你怎會知道此事?”薛盧頓時嚴肅起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許行遠怒斥道!他本以為一直敬重的大當家,亦師亦友之人,竟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知道。”薛盧道,“我也沒有辦法。”
“你可知那武獅其實幹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還有少主武安,更是一丘之貉!”許行遠越說越激動,“他們違揹我們山寨的道義,更是我的仇人!”
“噓!!!”薛盧立馬捂住許行遠的嘴,壓低聲音。“你可知靈隱寨的人隨時可能探聽訊息,你不要命了!而且,你知道你的身世了?”
“我從未忘記!”許行遠要賭上這一把!
薛盧放開了手:“那能保你一命,也真是幸運了。”
“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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