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桌坐著的賓客們翹首以待,都眼饞謝宴生那5%的股份。畢竟在場眾人皆知,大原、中禾等幾家公司均由謝氏集團全資控股,擁有絕對主導權。
而謝氏集團,是由謝宴生說了算。
見沈願猶豫不決,有人開始不滿,全然不在意她也是籌碼之一。
“別怕。”謝宴生用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鼓勵著,“相信我,翻開它。”
沈願沒看他,探身去揭第一張撲克,翻出來的是黑桃A。
鬱城白不為所動,仍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沈願緩緩揭開第二張,這次是黑桃Q。
鬱城白笑意微僵,陸續有賓客站起身觀看。
倒是謝宴生從頭到尾都穩坐如山,背脊靠在椅背上,長腿悠然翹疊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
沈願餘光掃了眾人一眼,在心裡深呼吸口氣,一次性翻開兩張,是黑桃10和黑桃J。
圍觀群眾倒吸口涼氣,甚至有人盯著鬱城白屁股搖頭。
鬱城白緊張的喉結滾動,鬆解領帶緩解壓力,他隨行的助理也吞了吞口水。
最後一張黑桃K亮出時,包廂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幾秒後,不可置信的驚歎聲,與錯失富貴的唏噓聲點燃整個包廂的氛圍。
沈願雖不懂牌,但也在手機上玩過鬥地主,知道這是最大的順子,回頭詢問謝宴生,“贏了嗎?”
謝宴生勾唇淡笑,手臂攬在她腰間,力道收緊,沈願便重新坐回軟椅上,他說,“贏得很漂亮。”
黑桃10——黑桃A,皇家同花順,無敵,其他人的都不用翻也知道結果。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鬱城白額頭青筋爆出,罵罵咧咧站起身,一腳踹翻椅子,“謝宴生,你出老千對不對!
謝宴生單手一攤,無奈,“鬱總,在賭場說這話是要講證據的。”
鬱城白不服,“皇家同花順怎麼可能輕易翻到,你沒出老千,鬼都不信。”
謝宴生輕笑,拾起面前幾張撲克牌甩到鬱城白跟前,正好壓住鬱城白的同花順。
“鬱總要是不服,可以讓人來查,或者調監控也行。不過事先說好了,查出來如果沒問題,鬱總就從跑一圈,變成跑兩圈。”
“你陰我!”鬱城白咬牙。
謝宴生無視鬱城白猙獰的怒意,深眸掃過在場的賓客,做個順水人情,“出來玩,高興最重要。諸位剛加的籌碼,謝某就不收了,順便邀請大家看鬱總親自表演脫衣舞。”
他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鬱總是自己脫,還是我找人幫你脫。”
有數位保鏢過來,將鬱城白團團圍住。
剛才大家都擔心輸了籌碼,這會兒謝宴生說不追究,自然是鬆了口氣,目光齊刷刷投向鬱城白圓翹的臀上。
鬱城白素來驕傲自負,哪受得了這種眼神和打量,身上像沾滿無數蝸牛爬過時留下的液體,又氣又惱地叫囂,“謝宴生,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太過分了。”
謝宴生倒是無辜,“賭注是鬱總喊加的,沒人逼鬱總,鬱總要實在不想表演,謝某倒是有個提議。”
“什麼提議?”
“在原定籌碼上翻到10倍,鬱總怎麼來得怎麼出去。若翻5倍,鬱總脫上半身就行。如何?”
鬱城白剛接任盛華總裁的職務,股份也是才從鬱康手中分下來的,再分出去個人名下的百分之50%,很難保持在盛華的地位。
但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光著屁股奔跑,無疑是將他尊嚴和臉面踩在地上踐踏。
鬱城白求救的目光望向沈願,沈願偏頭看別處。又看向蘇蕪悠,後者與他對視兩秒,蹙眉搖頭。
謝宴生餘光輕掃,蘇蕪悠的反應他一覽無餘。
鬱城白被逼無奈,只得咬牙認栽,“我願意拿出25%的股份。”
謝宴生勾勾手指,張特助就拿出膝上型電腦,現場編輯股權轉讓合同。
圍觀眾人見勝負已定,不好再參與兩家紛爭,與謝宴生請辭後陸續離場。
不多時,張特助就將合同列印出來放在賭桌上,一式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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