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回這裡?”
葛城美里神色微怔。
原以為赤木律子是在開玩笑,但她看赤木律子這副認真的模樣,好像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這時貝蒙斯坦身上忽然爆發出一陣璀璨刺目的光輝,隨著身軀的膨脹,刺目的光芒逐漸在空蕩的機場上消散。
葛城美里看著原本不到她膝蓋高小小的一隻貝蒙斯坦,跟打了激素一樣突然膨脹成一棟五十多米高的龐然大物。
生命層次的差距,和怪獸天生自帶的壓迫感,驚得她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鎮靜。
眼看那隻龐然巨物,將目光投向這邊。
葛城美里不由驚慌失措的抓住赤木律子的肩膀,語無倫次道:
“律…律…律子,怪!小貝……變成怪獸了!”
赤木律子滿臉無奈:“是,是,我知道。”
“你怎麼還不明白,”
葛城美里指了指貝蒙斯坦,又指了指她們的腳下:“你沒發現,它在看我們嗎!”
話音剛落。
機場猛然間颳起一陣狂風。
等葛城美里再度睜眼時,機場已然沒有了貝蒙斯坦的身影,只剩空中一道若隱若現的微光劃過天際。
而在確定機場內不再有怪獸潛藏的可能後。
葛城美里被嚇得慘白的臉色,才逐漸恢復了正常。
赤木律子見狀,神色有些古怪道:
“美里,我記得EVA遠比怪獸還要高大,為什麼你不怕EVA,反而怕起了怪獸呢,明明兩者的性質,看起來都一樣。”
“根本就不一樣,”
葛城美里:“不怕EVA,是因為知道EVA上面有駕駛員在掌控,即便近距離接觸,我也不會受到傷害。
可怪獸就不同了,試想一下,原本養的好好的寵物,突然變成恐怖的怪物,誰不害怕。”
說到這,葛城美里的神色逐漸變得凝重:
“這次我們抓碇源堂是容易了,可律子你有沒有想過,該怎麼應對接下來會出現的輿論?”
光想著抓住碇源堂復仇的赤木律子,這才恍然意識到,她這麼做問題所在。
雖然她已經根據未來的記憶,排除了大部分可能成為間諜的人,但是不論再怎麼行事隱秘,終究難免會有疏漏存在。
一旦這裡的訊息被隱藏在暗中的老鼠宣傳遞出去。
到時候,光是WILLE掌握控制怪獸技術的輿論這點,她就沒法撇清。
想到可能發生的種種後果,一向以平靜姿態示人的赤木律子,罕見的慌了神:
“美里,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葛城美里沉默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我們可以把怪獸抓住碇源堂的問題,全部推給巨人,
只要東野的身份不暴露出去,彌轟政府那邊就算不願意,也只能捏著鼻子接受。”
“那我這就打電話,”
赤木律子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後,將葛城美里的話向東野圭複述了一遍。
“把問題推給我,理由就用互相幫助,作為交換?”
接到赤木律子電話的東野圭,思緒一頓,略作思考便同意了她們的提議:
“可以,只要不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不打擾我修煉,理由隨你們扯。”
畢竟新·奧中,自從神永新二的身份自從被扎拉布星人暴露出去後。
聯合國以漂亮國為首的一部分人,哪怕不顧天體毀滅兵器傑頓的威脅,也要壓力彌轟政府逼迫他們找上神永新二,
宣佈被利匹亞附體的神永新二,被納入監管一事。
光是世界毀滅,那群人也不忘爭權奪利這點,就足以證明,蠢人的存在地點,是真的沒有極限的。
有神永那個現成的例子做參照。
因此能夠避免的麻煩,東野圭還是打算儘量避免。
…
當然麻煩不會消失,只是會從一個人的身上,轉移到另外三個人身上。
就在東野圭和赤木律子的通話結束不久。
一艘載著碇源堂和冬月耕造兩人,正在飛往德國的全地形巡邏機,此刻卻是遇到了他們此生難得一見的麻煩。
望著機艙外,叼著他們飛往彌轟的龐然巨獸。
碇源堂人都傻了,他原以為這次的出逃會很順利,再過不久,他就能捲土重來。
未曾想,冬月耕造剛吩咐駕駛員轉道德國沒多久。
巡邏機後方就追來了一隻怪獸。
本以為怪獸只是經過去掠食遠方的一艘客機,斷不會在意他們這艘小小的巡邏機。
然而讓碇源堂沒想到的是,怪獸竟然彎都不轉一下,徑直衝著他們直飛而來,連跳傘的機會都不給,便一口將整艘巡邏機叼入了口中。
當熟悉的風景和他們經常出入的機場,映入眼中的剎那。
冬月耕造平靜的面容,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真是沒想到,他們連怪獸都能驅使,
源堂君,這次我們輸得很徹底啊。”
“原以為只是一次小的波瀾,沒想到他們竟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沒有見到你的希望了嗎,”
說完這話,碇源堂彷彿喪失了全身的精氣神,目光空洞的望著機艙頂。
“唯~”
此時被叫來機場抓捕碇源堂和冬月耕造兩人的一眾自戰隊士兵們,
皆是一臉懼色的仰望嘴叼巡邏機,矗立在機場跑道外的貝蒙斯坦。
好在怪獸雖然看著嚇人,但確實並沒有攻擊他們的意圖,這才沒有把這群士兵給全部嚇跑。
而在赤木律子的指揮下。
原是來興師問罪的自戰隊負責人三水將軍,見怪獸竟出乎他們意料,乖乖把巡邏機放到他們面前時,
他才不得不接受了巨人和WILLE交涉的這個理由。
看完赤木律子指揮全程的冬月耕造,被槍指著推下巡邏機,在經過赤木律子身旁時,他還是忍不住發問:
“律子,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背叛的我們。”
赤木律子單手叉腰,看著如同行屍走肉般被士兵拖著走向裝甲車的碇源堂,嗤笑一聲。
“從我看透了那個男人的時候吧。”
冬月耕造注視著赤木律子臉上的神色,忽然意有所指:“我看未必吧。”
赤木律子聞言,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以作回應。
看著赤木律子臉上和碇唯抱著孩子時,臉上所洋溢的同樣的幸福笑容。
冬月耕造陷入了沉默,隨後被押入裝甲車。
而隨著碇源堂被逮捕當天,被自戰隊用大記憶恢復術和吐真劑,徹底證實第二次衝擊的真相時。
Seele赫然發現,他們對輿論的掌控在這一刻竟然喪失了。
原以為不過是一次小的波瀾,稍微花點錢就能平復。
可當碇源堂被彌轟政府宣佈逮捕的訊息,被Seele的人所得知並證實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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