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蘇曉桐也說不好。
京市很大,大到有些人見了一面之後,想要再見一面,可能會非常困難。
可有的時候,京市也很小,小到有些人會經常遇到。
蘇曉桐長嘆口氣,將挎包放在懷中,視線忽然注意到挎包的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
她猛的一僵,連忙去看裡面的合同還在不在。
看到合同還在後,她鬆了口氣。
還好,沒丟。
只是她總覺得挎包裡有些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蘇曉桐翻了一會,也沒發現自己到底丟了什麼。
也就只能先就此作罷。
與此同時,酒吧門外。
紀之餘剛想轉身離開,視線忽然注意到不遠處的地面上,一個髮圈孤零零的被人遺落在那裡。
他眸光微動,緩緩走過去,彎腰將髮圈那了起來。
黑色的髮圈上,有個白色蝴蝶結。
仔細一聞,彷彿還能聞到蘇曉桐身上的芳香味。
很獨特。
並不像是普通香水味那般刺鼻。
更像是一種細水長流的味道。
想來應該是剛才蘇曉桐不小心遺漏下來的。
思及此處,紀之餘拿出左面口袋裡的盒子,將髮圈放進去後又迴歸原位。
緊接著,他看向蘇曉桐離開的方向,嘴角倏地一勾,露出一絲計劃得逞的笑容。
“這一切,才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忙完了蘇父的這件事情之後,蘇曉桐就回歸到了正常的工作當中。
自從那天過後,她就沒有去過那間酒吧,也就沒有看到過紀之餘。
好像一切都回歸到了正軌。
除了她和紀景明以外。
這天,許久沒有聯絡過的鄭教授,突然給她打來了電話。
面對鄭教授的時候,蘇曉桐可以很活潑。
是因為真心的將她當成了自己的老師。
而不單純只是教授。
“老師,怎麼了?怎麼突然給我打來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她的語氣輕鬆而又俏皮,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狀況。
鄭教授在電話對面沉默了一會,嘆了口氣後說道:“曉桐,你和景明兩個人怎麼了?”
當聽她提起她和紀景明兩個人的事情時,蘇曉桐原本臉上燦爛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我和他沒事啊,怎麼了?您是從哪裡聽到了風聲血雨?”
“你不必瞞我,你們兩個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和我聯絡,而且你剛才那明顯就是在強顏歡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不是感情上面出了什麼問題?有沒有什麼我能調節的地方,要是有的話,你一定要和我說。”
她是真的不希望蘇曉桐和紀景明兩個人分手。
也是她將他們兩個人撮合到一起的。
所以此刻,她總想著自己要是能夠儘量幫他們兩個補救一下的話,總歸是好事。
可蘇曉桐總認為鄭教授忽然給自己打來電話,一定是紀景明和她說了些什麼。
“是他和您說的嗎?如果是他說的話,那麼請您幫我轉達給他,我們兩個人沒有以後了,就此別過吧,挺好的。”
從紀景明當初決定欺騙他的那一刻,就應該想過蘇曉桐不會輕易的原諒他。
找鄭教授來幫忙的這種方式,也是她最為不齒的一種。
鄭教授愣了一下,連忙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景明他什麼都沒有說,是我今天有事找他幫忙跟他打電話的時候察覺到不對勁,才來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