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栩的言外之意很是明顯,就是提前告訴大家,自己修習的不是純醫術,治的好與治不好都是隨緣分,看太后趙氏的造化,自己只不過是一番好意,儘量去試一試。
坐在皇后旁邊的南國夫人看了一眼蘇栩,暗自扯了扯嘴角,果然是個不可小覷的女子,往後的日子想必是越來越好玩了。
太后趙氏的寢宮甚是奢華,和她整個人看上一樣威嚴,裡面的擺設看上去也是十分的不俗,但是更多的是古色古香,裡外不一樣的風格卻是一點也沒有違和感,反而更加襯托出女人高貴的氣質。
嬤嬤濉河服侍在太后身邊左右,兩個人關係看得出來十分發不一般,想來是自從太后年輕時候就跟在身邊的老嬤嬤了。
她扶著太后緩緩的躺在鳳椅上,為她拆掉了繁雜的頭飾,輕輕地按摩著女人高貴的額頭,十分的小心。
蘇栩心頭一暖,後宮雖然險惡,但是有些人的感情是認真的。雖然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只是因為簡簡單單的相識的情分,就可以為了陪在某人的身邊終身不娶或者終身不嫁。
這種感情,讓人羨慕、敬佩,卻也深知,可遇不可求。
“王妃娘娘,還請您為太后娘娘醫治。”
濉河在蘇栩身前拜倒,女孩兒連忙上前扶起這個老嬤嬤。
“我會盡全力為太后診治。”蘇栩堅定地看了一眼濉河。
只是她到底是太過單純,忽略了女人眼底一閃即逝的得逞的笑意。
蘇栩讓濉河退下,順便譴退了屋內所有的太監宮女,帶好了房門。女孩兒走上前去,微微一拜,不卑不亢,“太后娘娘,臣妾現在為您診治。”
太后頭疼的很,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示意蘇栩可以開始了。
蘇栩將手指輕輕地搭在太后的脈搏上,女人的脈象平穩,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病症的表現,但是看太后的表現,又不像是為了整治自己而設下的什麼陷阱,更不是裝出來的樣子。
於是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包銀針,“太后娘娘,您的脈象平穩,怕不是一般的病症,臣妾接下來要為您驗一下血,有些疼痛,請您千萬忍住。”
銀針細長,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蘇栩點燃蠟燭,在上面用火苗小灼了銀針一會趁熱刺進了太后的手腕上,拔出來的時候,銀針早就變得烏黑。
“是蠱術之毒!”蘇栩大吃一驚。
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商國竟然存在蠱術,本來是當時還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偶然翻看自己道師的筆記才知道,還有蠱術這一說,直到今天在太后趙氏的身上才真真切切的發現蠱術的存在。
“這就無怪乎御醫們只能緩解,不能根治太后的頭疾了。”蘇栩笑道。
“王妃可有什麼法子只好哀家的病症?”趙氏經過剛才的短暫放血,頭疼微微有些緩解。
“能治好,就是治療過程有些恐怖,如果太后能夠信得過我,我願意一試。”蘇栩看著躺在椅子上的太后,堅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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