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紜一時間貪圖口快,可是當自己意識到發什麼,禍從口出。
但是事情貌似並不是很糟糕,太后的眉頭只是微皺,怒氣也只是在那片刻後就消失不見,轉眼間就換上了笑容。
女人從自己的席位上走了下來,一步一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在蘇紜的面前停下了腳步,彎身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剛才說的可是真的?”
蘇紜連忙否認,“草民、草民剛才是胡說的。”
“你當哀家很好糊弄麼?哀家好脾氣問你,你就要如實回答。”都說伴君如伴虎,何況還是專政了八年的女人,更是可怕,臉色說變就變。
“如果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那麼哀家可以不追究你們蘇府的責任。只是為你覺得有些不公。”太后趙氏眼中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一旦證明蘇栩的身份是假的,那麼商臨淵的命格仍舊擺脫不掉,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大權也就不用擔心會落入別人的手中。
蘇紜有些不明白太后的話,迷濛的看著女人,心中盡是忐忑。
宴席中央,蘇家上上下下跪了一地,每個人臉上都是誠惶誠恐,蘇父的臉都快貼在地上了,心中暗罵陳淑蘭母女就會給自己惹事情,這次怕是殺頭的罪名,難道是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麼?
“太后娘娘,小女怕是被這皇宮的景色給震懾住了,一時間胡說八道,還望太后娘娘明察!”蘇父連忙出來解釋,想要挽回局面。
女人塗著丹寇的指甲輕輕地劃過蘇紜好看的臉蛋,清新淡雅,可惜卻是個貪婪又沒有腦子的傢伙,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在太后的臉上展現出來。
“哀家要聽蘇大小姐自己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最毒不過婦人心,冰涼的指甲在自己的肌膚上走過,傳來陣陣刺痛,蘇紜早就顧忌不上自己的臉蛋,就怕蘇家滿門因為自己一句話而落得滿族抄斬的下場,到時候自己就是蘇家的罪人,哪怕是下地獄,也贖不清自己的罪名。
頓時間一身冷汗從香肩上滑落,打溼了曳地的衣衫。
“太后娘娘,小女一時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你當哀家是什麼人?你當這皇宮又是什麼地方?”女人突然間提高了分貝,頓時間一屋子的人統統跪在地上,蘇家的人更是就差把腦袋塞進地底下去了。
“哀家也沒有想要追究你們的責任的意思,就是為你感覺不值當。都是蘇府的小姐,她憑什麼就憑藉著一個假的身份就能一步登天,飛上枝頭做鳳凰,明明你才是蘇府的大小姐。”
太后的心計並非是一般人可以比擬,她現在知道了蘇栩的真實身份,那麼就不再擔心外面的流言蜚語,也不必在乎外界把攝政王妃傳的有多麼神乎其威,只要不是極其富貴的命格,商臨淵仍舊活不過三十五歲。
而她正需要一個安插在攝政王府的眼線,來幫助自己時時刻刻留意攝政王府的動向,蘇紜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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