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麼?咱們京城裡這些天死了好幾個人了。”
“聽說都是死的極為安詳,在睡夢中就死去了,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據說是中了什麼邪術。”
大街小巷都在流傳著關於這幾樁連續發生的命案的各種版本。
更有的人說,這幾天無辜死去的人,都是幾個月前在轟動一時的太師之女沈晴與攝政王妃比試醫術時候被治癒的那幾個啞巴。
當時大家都覺得神奇,就憑藉著攝政王妃在在空中用手畫出來的幾張符咒,掠施幾根銀針,啞了半輩子的人就這樣被輕易地治好了,如今看來果然是另有蹊蹺。
與其幾個月後被人害死,倒不如啞一輩子,起碼還有一條命在。
蘇栩不理會街上的人是怎麼說的自己,流言蜚語註定抵擋不住,索性讓他們說去。
蘇栩收緊韁繩,馬兒前蹄揚起,在府衙門前停下,馬上有小廝出來把馬匹牽了進去。
馬匹通身烏黑,馬鬃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一看就是上好的汗血寶馬。這是商臨淵的坐騎--烏騅,跟隨商臨淵作戰多年,通曉人氣,後來被商臨淵賞賜給了蘇栩。
“屬下見過王妃娘娘。”小廝扶蘇栩下馬。
三千青絲傾瀉而下,披散在肩頭,帶著陣陣的髮香,頭上輕挽一髻,插一根木簪,再無其他修飾,但是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優雅脫俗,未施粉黛,也賽過粉黛三千。
“殿下呢?”
“殿下在大堂裡和孫大人商討事情。”小廝如實回答。
蘇栩提起裙子的一角,腳步不停的向衙內走去。
大堂內只有孫大人和商臨淵兩個人,剛剛商討完事情,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商臨淵仍然在拿著文書看。
連續命案的幾個亡者都是離奇死亡,作案者計劃的天衣無縫,沒有露出一點破綻,實在讓人頭痛。
京城內死人的事情並不稀奇,商臨淵根本無需親自檢視。只是這一次的命案實在諸多懸疑,死者又都是被蘇栩前幾個月醫治好的啞巴,勘察多日無果,大家就把矛頭指向了攝政王妃的身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一個圈套,但可惜大多數人都被現實矇蔽了雙眼,事實無法佐證的東西,就只能歸咎到邪魔歪道的身上。
商臨淵必須出面替蘇栩解決掉這件事情,還她一個清白,也還給被害人一個真相。
蘇栩一看見商臨淵忙碌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身子本就沒有恢復,竟然休息一天不到就又來操心公事。
“商臨淵,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
蘇栩像一頭髮怒的小豹子,幾步衝到了商臨淵的桌案前,一把搶過了男人手裡的紙張拍在了一邊,怒視著有些不明所以的男人。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連名帶姓的稱呼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今日竟然被自己的小嬌妻給噹噹眾呵斥,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臉該往哪放。
男人的臉色蒼白,不時的咳嗽著,失去了往日的俊朗,整個人看上去都如同一張白紙般虛弱。
“你來這裡幹什麼?回去!”商臨淵看了一眼面前的蘇栩,著急趕過來的她髮絲凌亂,裙裾微皺,看上去有些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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