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炭火燒的很熱,映在女孩兒的臉上顯得更加的嬌羞,讓商臨淵不自覺的滾了滾喉結,身體逐漸變得滾燙,終於靠近了床榻,再也忍不住,將蘇栩扔在了床上,整個人壓了下去。
煤炭偶爾發出噼啪的碎裂聲,外面是兄弟們吃肉飲酒的豪爽笑聲,屋內炭火灼熱,寒冬之中,屋內卻是燥熱無比,兩人皆是汗流浹背……
一番酣暢淋漓下來,商臨淵滿足的在床上坐了起來,拿過了蘇栩的衣服給她穿好,最後還不忘把她的毛茸茸的大髦披在身上。
蘇栩有些疲倦,倚在商臨淵的身上稍稍睡了一會兒,聽見男人在她耳邊對她說話,帶著調侃的味道,也有一絲絲心疼自己,“下次要是想本王了,派人知會一聲,本王自會放下手裡的東西,回府去陪阿栩。”
……
本來是十分美好的一天,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在蘇栩回王府的路上,突然間被人截住了馬車,攔了下來。
馬車前,是一個長相還算的上清秀的年輕人,一身淡藍色錦袍,頭戴玉冠,看上去家境還算不錯,只是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膽敢截住攝政王府的馬車。
“你是何人?”王府護衛立馬上前清路。
“敢問馬車之中所坐之人可是蘇家小姐,蘇栩。”少年聲音很是好聽,如果說商臨淵是悠悠空谷,那麼少年就是山谷之中的山泉。
“正是本妃。”蘇栩的聲音從馬車之中傳了出來,護衛馬上給她掀開了簾子,十分的恭敬。
蘇栩剛剛從軍中回來,身上是那件雪白的大髦,毛茸茸的,看上去很是高貴,在蘇栩的身上,更襯托出女孩兒的氣質。
她抬眸,一雙眸子顧盼生輝,就連雪色都遜色了幾分,可謂是美的有些妖孽。
那少年也是呆住了,曾經的蘇栩也是這般美麗,只是眼神中缺少了些現在的靈動,那時候的蘇栩還是蘇府裡面一個不受寵的丫頭,目光呆滯,永遠閃露著恐懼和自卑,看見自己的時候目光也會不自覺的躲閃。
幾年不見,到底是變了不少。
楊鵬聲音有些苦澀,“蘇栩,你可還記得我?”
十二年華,槐花樹下,私定終身,年少輕狂,不懂情愛。
蘇栩不明所以,阿鴉反應極快,一聲厲喝,“大膽狂徒,你是何人,竟敢直呼王妃名諱!”
楊鵬似乎是怒極反笑,不過是三年未見,你就令嫁他人,還說什麼不認識了,看來蘇紜說的果然沒錯,如今的她攀上了王府的高枝,早就背叛了自己,那麼自己也不會就這樣放過她。
“你是何人?本妃,不認識你……”幾乎是一字一頓,蘇栩才說完了這句話,為什麼自己的心會這樣的疼痛,好像是有一萬根針在不停的刺著自己的心臟。
是原主的身體在排斥麼?還是說,眼前的少年說的都是真的,他和原主有著一段不可磨滅的往事,
“不認識,好一個不認識……”楊鵬笑的蒼白無力,眼中帶了恨意,直射蘇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