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陵騎著馬,衝著馬車裡的人說道,“再說了,我家殿下在商國可謂是‘臭名昭著’,王妃嫁過來之前難道沒有聽說麼?”
商臨淵給了際陵一個白眼,示意他閉嘴,某男乖乖的放下了簾子,專注的騎馬。
商臨淵牽過蘇栩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前,一雙燦如星辰的眸子只有在面對蘇栩的時候才會如此的溫柔,“阿栩,本王這麼做,是想讓熙兒知道,這麼多年來,本王一直沒有放棄尋找過她。”
馬車顛顛簸簸了一天一夜才到了攝政王府,蘇栩扶著商臨淵一瘸一拐的走進了府。朔炎當時為了控制商臨淵體內的煞氣,用銀針封了他的百里穴,將所有煞氣都逼近了右腿的膝蓋處一下,對腿部神經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沒有小半年的時間怕是不能完全恢復。
一番折騰又是小半個月,再次回到王府以後,一切還是最初的模樣。
不過這次去南城雖然是沒有找回商林熙,但是卻也不是一無所獲。朔炎和商臨淵之間的關係有了明顯的轉變,想必是商臨淵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是想清楚了。
那天回到王府,兄弟二人就在商臨淵的凌風閣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那夜,一向少言的朔炎跟商臨淵吐了很多肺腑之言,商臨淵也說了很多。
他知道這兩年多來是自己委屈了朔炎,他也知道這一切根本就不能怪在朔炎的身上,如果不是自己身帶煞氣,也不會把熙兒交給朔炎一個人,自己更不該輕敵,沒有多多的派護衛保護兩人的安全。
自己把朔炎送到乾元山,無事不得下山回府,也並不是不想見到他,而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在人世,不能護他周全,也不想見到他就想到自己害了熙兒這件事情。彷彿是隻要看見朔炎,就會提醒自己,是自己才害的熙兒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兄弟兩年多的疙瘩就這樣因為南城之行徹徹底底的消除了,朔炎早就已經在乾元山出師,商臨淵便在軍中給他安排了個將軍的職位,與際陵一同幫他管轄歸德軍,至於住所,一日未娶親,就一日住在攝政王府的冷楓閣。
朔炎喝醉了酒,本就是堪比女兒家的俊俏臉頰,以為新增了酒後的幾抹紅暈,更加像女兒家的嬌羞了。
蘇栩笑了笑,派人收拾好了商臨淵的凌風閣,又讓際陵把兩個人抬到了床上去。於是第二日起床的時候,兩個人就是這樣一幅大眼對小眼的場景。
“啊--大哥,怎麼會是你!”朔炎驚恐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驚魂未定的跑下了床,穿上了自己的衣衫。
商臨淵因為腿疼的緣故,動作慢了些,一臉嫌棄的看著面前慌慌張張好像是被自己強暴了的少年,“叫什麼叫,本王將你怎麼樣了?”
男人慵懶的拿過自己的衣衫慢條斯理的穿好,聞著滿屋的酒氣,一雙厲眸看著朔炎,帶著微怒質問少年,“你喝酒了?”
少年點頭,商臨淵一個枕頭就扔了過去剛好砸在朔炎的腦袋上,少年揉著腦袋,委屈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瞅什麼瞅?王府裡禁酒,幾年不回府,規矩都忘記了?”
朔炎只覺得委屈,“不是大哥叫人拿過來的,要我跟你喝的,大哥要賴賬不成?”
陽光透過窗紗灑進屋裡,照著凌風閣裡的一切,溫暖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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