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栩卻像是在夢中一般,她怎麼也沒有想不到如今應該在皇宮之中的商臨淵竟然突然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還緊緊的抱住了她。
她剛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頰,隨即便被男子伸手把她的手拉了下來:
“這是做什麼,你要掐就掐我的臉,我皮厚不怕掐。”
男子深邃的眼神緊緊的盯著她,只讓蘇栩有幾分不知該如何反應。
正在這時候,她卻是透過男子的肩膀,看到了身後面無表情的際凌還有滿眼笑容的鳴風。
這讓原本就不知所措的她竟是突然生出幾分尷尬,她只伸手急忙將商臨淵推開。
“栩兒?”被推開的男子眼裡閃過一抹疑惑,而蘇栩只對著他擠眉弄眼的示意了一番,而商臨淵在明白蘇栩是因為害羞時,卻是突然笑了起來。
而蘇栩只瞪了他一眼,隨即便越過他便朝際凌和鳴風走了過去。
“我之前設法讓在門口搗亂的那幾婦人繪了一張圖,是那些人統一在身上懸掛之物。”
說著,蘇栩便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之前那副畫然後遞給了際凌。
而際凌只看了一眼,便擰死了眉頭,湊過去也看了一眼鳴風眼裡卻其實劃過一抹驚詫:“這個圖案,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讓蘇栩眼中倏而劃過一抹驚喜,她急忙看向鳴風:“你再好好想一想。”
若是能夠知道在哪裡看到過這個令牌,自然可以知曉這幕後之人是誰。
而鳴風拿著紙反覆看了幾眼,卻是根本想不起在哪裡而過,而正在這時候,商臨淵卻是突然從鳴風的手中把那張紙拿了過來。
他的目光沉沉的落在那張紙上良久,這才緩緩出聲:“沈敬如!”
聽到這個名字,除了商臨淵外的幾人眼中問都劃過一抹驚詫。
“我想起來了,這個團案,我在沈貴妃身邊那個死士身上見過,當時他那個彎月形的鐵片之上刻的就是一個圖案。”
鳴風在聽到商臨淵提起這個名字時,卻是突然想起一個人,當即著急的出聲。
就是那兩個死士把他打成重傷,他怎麼能忘了!
“這個圖案確實和那日沈敬如送給沈晴的那兩個死士身上帶著鐵片之上雕刻的團一模一樣。”
朝堂之中,沈相幾乎是到了權傾朝野的地步,如今在朝堂之上,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和沈相對著幹。
雖說這是商臨淵有意而為,可是如今他一而再三的觸碰商臨淵的底線,派人傷害蘇栩,他遲早會讓他付出代價。
他想要把手中的這張紙揉了,就被蘇栩急忙奪了下來:“這個還有用,不要毀。”
“有什麼用?”如今他們已經背後之人是沈相,還要這圖案有什麼用?
鳴風的眼中盡顯疑惑,而際凌雖然沒有出聲,可是眉頭也皺了起來,只有商臨淵的神色未變,只將手中微微被他攥的有些發皺了紙又拉直隨即便遞給了蘇栩。
“城中也不知有沒有能夠打造令牌的巧匠沒有了?”拿著紙,蘇栩皺了皺眉,自言自語了句。
“夫人,我就會打造令牌,難道您是想要把這個令牌打造出來了?”鳴風聽到蘇栩的嘟囔之聲,他的眼神落在之上,卻是驀地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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