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晟又看向陸為民說了這話。
“你、你想幹什麼?!我看你是想被舉報想被開除!”陸為民厲聲道。
簡直是亂成一鍋粥。
陸為國念及兄弟之情,又怕陸為民真的會舉報他兒子,一時間也決定不了讓警衛員對他動手,把人趕出去。
陸舒也怕焦晟跟她父親動手,擔心他會被舉報。
磨磨唧唧的爭執,桑非晚是看不下去了。
她扶著被打傷的陸詞怪心疼的,就跟蕭北鳴說,“老公,去,打他!”
“哦。”蕭北鳴應了一聲,就過去動手了。
他抬腳就踹向了陸為民,陸為民直接就像是翻過去的王八似的,四仰八叉的躺著。
陸為民疼的在地上嗷嗷的喊。
這一幕,驚到了所有人,眾人目瞪口呆,一時間鴉雀無聲。
桑非晚也驚了下,但很快就又趕緊提醒了蕭北鳴,“打錯了,我讓你打那個於大海。”
“哦。”蕭北鳴就又轉身拽住要跑的於大海,把人按在地上打。
蕭北鳴是桑非晚指哪打哪,不管是打一個還是兩個,就是順手的事。
姜婷玉喊,“住手!你怎麼能打人!住……”
“別站在這喊,過去衝蕭北鳴喊,你站的這麼遠打你不順手。”桑非晚打斷她的話音,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姜婷玉頓時就閉嘴不吭聲了。
連連後退。
還不忘拉著陸城,找他尋求保護。
蕭北鳴是這本書裡,是動起手來最狠的,也不在乎什麼舉報不舉報的,在他那,他把桑非晚看的最重要。
要不然原書裡,他也不會因為要找桑非晚,被開除被處分。
清官難斷家務事,陸為國一時斷不了的家務事,現在被蕭北鳴和桑非晚給斷了,一時間也輕鬆了下來。
他警務員把陸為民送去衛生所。
於大海被打的嗷嗷叫,不用人趕,他自己跑了。
陸為國又吩咐了於蘭和陸舒還有焦晟他們,把賓客都給送走,而他則是陪著陸老太太回去休息了。
可陸老太太不放心陸詞,不肯回去休息。
半個小時後,陸詞頭上的傷口包紮好了,陸老太太還是不放心跟軍醫詢問了,“確定我孫女腦袋沒事嗎?還要不要去大醫院做個檢查?”
“你們要是不放心,最好是去大醫院拍個腦補ct。”軍醫說。
陸詞拉著老太太的手,撒著嬌,“奶奶,我真的沒事,您別擔心了。”
“我就是腦袋上中了個包,傷的不嚴重。當時被砸的有些疼,但是我看到桑姐姐讓蕭營長給我出氣了,我瞬間都感覺不到疼了。”
桑非晚看陸詞現在嬉皮笑臉的,怕她下次還敢,就提醒她,“你以後要想罵人,一定要事先能確保自己是安全的。”
跟男人言語上起衝突,最後受傷的還是弱勢的女性。
罵人是能一時爽,但不是個明智的處理方式。
除非是像桑非晚這樣身邊有個蕭北鳴,或者是身旁有保鏢能保障安全。
“知道啦!”陸詞說。
“我實在是氣狠了,我二叔沒帶於大海來欺負我姐時,我可是個淑女。”
陸老太太見陸詞還能有說有笑的,也就放下心來了。
只是她還是有些擔心陸為民,“老大啊,你打個電話問問,他們把老二送去衛生所,老二現在人怎麼樣了。”
陸為國應聲去打了電話。
姜婷玉見陸老太太還記掛著陸為民,這時便開口指責了桑非晚,“要是我二叔有個什麼好歹,我們陸家不會放過你們夫妻兩個!”
陸詞立馬維護了桑非晚,“嫂嫂,你怎麼說話呢!桑姐姐和蕭營長兩口子也是為了幫我,幫我姐而已。”
“幫人就要動手打人?他打的還是你二叔!一家人打斷骨頭都還連著筋呢!家裡再怎麼吵,再怎麼鬧,你沒見奶奶和爸都捨不得打二叔嗎?!”
這話,讓桑非晚很無語。
得虧她看原書裡陸為國和陸老太太不是個好賴不分的,不是那種會心疼兒子現在就跟陸為民一家子其樂融融,轉頭就告他們夫妻故意傷人的人。
要是他們是那種人,桑非晚肯定是不會讓蕭北鳴動手的。
陸詞被她這話氣站了起來,“那你說要怎麼幫?你會幫你怎麼不幫?!”
“你作為我們的嫂子,陸家的女兒被人瞧不上當面羞辱,你都沒有開口維護一句,我都被打了,也沒見你罵那個於大海一句。”
“哦,你是幫了,是維護了,你看蕭營長打了於大海,你幫於大海制止蕭營長了。”
這話,讓陸城和陸老太太都回憶起了,剛才姜婷玉的行為表現。
一時間臉色都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