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鳴頓時耳朵變得通紅,渾身發燙。
“哦,好。”蕭北鳴這才應了聲,背穩了她,拿上衣服鞋子帶她離開。
見狀,桑非晚又對著他脖子吹了吹氣,“老公,你真的不帶我一起回部隊嗎?”
“你忍心跟我分隔兩地,每天都見不著面嗎?”
“忍心把我這樣一個四肢不勤、五穀不分,什麼活都不會幹的嬌弱老婆留在家裡,受婆婆的磋磨,兩個弟弟的欺負嗎?”
只要不讓她吃苦幹活,色誘她也能幹,反正也都跟蕭北鳴睡過了,這副身體也不是她的。
不過這書是意淫她,把她寫成的反派,外貌是照著她寫的,所以這具身體也跟現實生活中的她長得一模一樣。
“老公,你說話呀,老公……”
“你要我說什麼?”
蕭北鳴喉結一直滾動,被她弄的心癢難耐,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沒聽清楚她說了什麼。
“我想跟你一起回部隊,你帶我回去,好不好?”桑非晚在他耳邊說。
蕭北鳴已然是被弄的五迷三道,就像是被妲己哄著的紂王,什麼都肯答應她。
“嗯,好。”
然後他又壓低了聲音,提醒了她,“你給我老實點!現在還在外面。”
蕭北鳴糙了糙了點,但還算是個好人,也知道疼人。
揹著她把她放在腳踏車上,看到她亂動了就問了她,“你是屁股受傷了還是被蟲子咬著了。”
“墊屁股……”
“嬌氣。那我去給你買個墊子。”
桑非晚星星眼看他,“就知道你娶我是為了疼我,照顧我的。我嫁給你沒嫁錯人,你真是個好老公,我好幸福呀。”
蕭北鳴立馬說,“買個墊子算什麼,你以後想要什麼就直接跟我說,我一個老爺們糙習慣了,心不細也不知道該怎麼養你這種老婆。”
“你以後都像現在這樣跟我說話,我什麼都能依你。”
他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帶著一些探究。
他總覺得她有些奇怪。
不但突然願意跟他親近了,而且她也不亂髮脾氣了,就算是在家裡也主動願意燒火了。
儘管她還是不願意幹活,可確實她也沒錯。
而且這腳踏車的坐墊墊她屁股,她這細皮嫩肉的坐著不舒服,過來鎮上的一路上她都沒有半句抱怨。
她應該發脾氣罵他,嫌棄破腳踏車,不願意坐這車好像才對。
可她竟然沒罵人沒發脾氣,還把他誇了一通。
“那老公以後能讓我坐上小汽車,什麼活都不用幹的生活嗎?”桑非晚問他。
蕭北鳴跟她說,“到能配車的級別,我還得升兩級。本來我只要保持不犯錯兩年內就又能升了,但為了你我突然請假,回去還得挨處分。”
原書的桑非晚做錯的事,鍋要她來背。
桑非晚有些尷尬,轉移了話題,“我們趕緊去買坐墊吧。”
鎮上的菜市場旁邊就是農貿市場。
裡面有買坐墊的。
桑非晚手裡捏著的錢,雖然只有一百多塊,但是購買力非常棒,還有些糧票和肉票。
肉票是五斤的,但除了給肉票外,還需要支付一塊二三一斤。
桑非晚沒先買坐墊,先看上了肉和菜。
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吃飯,她知道蕭家窮的很,也買不起肉吃。
所以她就買上了。
買完肉還買了些菜,小青菜還有五分錢一斤的。
“你拎著菜。”蕭北鳴把豬肉掛在車子上後,青菜不好掛,就遞給了桑非晚。
桑非晚不想拿,“好多泥呀,買個別人拎的那個籃子著吧。”
賣青菜的大姐都無語的看向桑非晚,誰家買個菜還得再買個籃裝的?
但蕭北鳴沒覺得有什麼,覺得他老婆說的對,就去再買了個籃子。
這個年代買菜不提供購物袋,要買菜都是提著竹編的菜籃子。
蕭北鳴照做去買了菜籃子。
然後又買了些豆腐豆餅粉條一類的菜,基本上能掛起來的,蕭北鳴都給掛起來,不能掛的才放在菜籃子裡。
桑非晚不讓豆腐豆餅和小青菜放一個籃子裡,於是蕭北鳴就又買了一個菜籃子。
這兩個菜籃子放著菜,也被蕭北鳴穿在了腳踏車的把手上。
從李母那要來的衣服和鞋子也被蕭北鳴繫著掛在大杆上。
前面是掛了一堆,沒有一點縫隙了,後面桑非晚坐著輕輕鬆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