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又看向蕭北鳴打了招呼,“蕭同志你別跟她們一般計較,她們就是多嘴愛瞎白話。”
“不過,這事也真的不能怪她們說,你的事是咱們這片住的沒有人不知道的。”
“你老婆不顧你名聲,還突然跑回家,連累你這次升職無望。要是我呀,就打報告申請跟她離婚了,才不會只在意外表好不好看。”
“這再好看的,要是潘金蓮那也不能要啊。更何況,你這還非得不怪她還這麼如珠如寶的疼著,累了一天了,還給她洗衣服。”
蕭北鳴加快的手速掛好了衣服,然後對著他們說了句,“我的事不勞你們掛心,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撂下這話,蕭北鳴就對著坐著小板凳上的桑非晚說,“趕緊進去,天黑了蚊子出來了,一會又該被蚊子咬了。”
他們這群人這才看到了被蕭北鳴拉著起來的桑非晚。
這些人臉上有的尷尬,有的好奇多看了兩眼桑非晚,他們有些人還沒見過桑非晚。
現在沒來得及看清楚桑非晚的臉,就只看到白白的一個人影。
就只是一個背影身形,都能讓人覺得她是個長相絕色的美人。
桑非晚被蕭北鳴牽著回了房間,對於這麼護著她的蕭北鳴,她一時間有些同情他。
原書裡的桑非晚真是讓蕭北鳴成了笑柄,還讓他失去了前途。
雖然他是因為看上她的臉,為色所迷,但也不至於要落得掏心掏肺的對一個女人好,被毀了前途,被部隊除名,還被嫌棄。
當然更多的是想著趕緊想辦法讓蕭北鳴升職,提升她的生活質量。
“你什麼時候休息?”
“明天,怎麼了?”蕭北鳴問她,一邊嫌棄她走的慢,伸手把她拎到了床上坐著,檢查她的身上有沒有被蚊子叮咬。
桑非晚趕緊往床裡邊滾,“明天你帶我去上街,今晚別碰我。”
她是生怕慢一點,蕭北鳴就會又親她,又要沒完沒了了。
第二天早上,蕭北鳴醒的比桑非晚早,他起來先去食堂拿了包子油條,打了稀飯回來。
桑非晚磨磨蹭蹭的起床洗漱,收拾了一圈,才吃上早飯。
蕭北鳴跟桑非晚說話,“昨天我忘了問你,你想要去買什麼了。我身上沒有錢,跟同事借了十塊錢。今天逛街預算只有十塊,夠不夠?”
他知道他老婆矜貴難養,花錢還很兇,所以他有些擔心錢會不夠。
“婆婆沒給你打電話嗎?”桑非晚問他。
“沒有。怎麼了?”
桑非晚笑了笑,不知道是馬老太太太過於相信她了,還是因為不敢上村長那借電話,打電話跟蕭北鳴說這事,怕被別人聽見。
“把我行李箱裡最後的那件衣服拿過來。”
蕭北鳴伸手去拎衣服,拎到衣服時,覺得重量不對。
桑非晚從蕭北鳴放針線剪刀的簸箕裡,拿出了剪刀,把她的這件衣服給拆開。
這件衣服她到現在沒讓別人碰過。
出門時是穿在身上的,後來在火車上越來這越熱,她就把衣服脫了給抱在懷裡,下了火車後,又裝到了她的行李箱裡。
“哪來的金子?!”蕭北鳴震驚的看著桑非晚拿出來的三塊黃金。
桑非晚回,“在家裡魚塘裡撿的。”
有錢了,這下也能踏實的去逛街了。
把黃金賣了後,桑非晚第一個就是要去書店買書,她給蕭北鳴挑選了一些書。
原書裡後來要升職要有學歷考核,還要參加各種考試。
蕭北鳴後面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他再怎麼吃苦也沒男主升的快。
她還給萍萍挑了一些,尤其是英語試卷。
萍萍現在是高二,按照現在英語考試的難度範圍,桑非晚給劃分為幼兒園等級,所以覺得不用著急。
而且高考也不是一次,要是一年考不過,她可以出錢讓萍萍復讀一年。
不過,桑非晚是覺得等萍萍放暑假過來找她,一個學期,這英語她就能給她補上去。
“哪裡能寄東西?這試卷,還有錢,你給寄回家。”
“你自己不買東西嗎?”蕭北鳴疑惑的看著她。
“買呀。寄完再買。”
拿著費事。
等著寄完了快遞,桑非晚在各家店裡買衣服和鞋子,還有床單被罩。
買完了自己的,桑非晚想著要給蕭北鳴添點什麼時,在一家男裝店的門外遇到了一個人。
“桑姐姐?”
桑非晚看著他壓根就不知道他是誰,心虛的想著要不要編失憶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