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當晚桑非晚睡了個好覺。
蕭北鳴顧著看書學習,後面快兩月幾乎每晚都因為看書看到了桑非晚睡著了,而忘了那檔子事。
桑非晚也得到了很大的解放。
早上桑非晚起來的點都是蕭北鳴給她送吃的回來時叫她起床的。
只是今天桑非晚還沒有等到蕭北鳴回來給她送吃的,她就聽到了外面傳來了嘰嘰喳喳的吵鬧聲。
還聞到了陣陣油炸肉的味道。
桑非晚聞著味出去,就看到了外面正在發放炸雞的姜婷玉。
姜婷玉變瘦了,變得比現實生活裡的還漂亮。
原本現實生活裡的姜婷玉是方臉,現在變成了瓜子臉,整個人變得溫婉動人,眼底那顆痣還給她增添了些許嫵媚。
——“這誰家的媳婦兒啊,怎麼長得這麼漂亮?手藝還這麼好?”
——“是陸團長家的,聽說是昨天剛過來的。”
“她這一過來就忙著給我們這些部隊裡的家屬和孩子送吃的,送鞋子,知道我們在這日子過的艱苦,真是心地善良。”
——“呀!那這陸團長可真是享福嘞,這麼好命娶到個漂亮又賢惠能幹的老婆。”
——“誰說不是呢,剛才有跑操的隊伍看到陸團長家裡這個軍嫂,都看直了眼,羨慕得不得了呢!”
——“你要這樣一對比,那蕭營長可真慘。之前還能找個藉口安慰自己說漂亮的女人不能幹活,現在這陸團長家老婆一來跟她對比,這蕭營長的老婆簡直就是個笑話。”
“蕭營長家的老婆連衣服內褲都是晚上回來親自給洗的。陸團長這老婆一來就是做好吃的,連我們這些人都能沾光呢!”
——“誰說不是!”
她們一群人笑作一團,又紛紛誇了炸雞好吃。
她們說的那些難聽話桑非晚都聽到了,但是她並不在意。
她就只嘴饞的想要吃炸雞。
其實,當米蟲也不是誰都能當的來的,就比如這種時候,那心態不好的早就氣的受不了了。
桑非晚的爺爺說過,吃的了常人吃不了的苦,才能享常人享不到的福。
桑非晚當時就說了她能吃的了別人說她懶惰的苦。
“桑姐姐!”這時飛奔朝著她過來一漂亮女孩子。
桑非晚不認識。
但跟著她一起過來的人,桑非晚認識時唐永,“桑姐姐。”
“桑姐姐,你在看什麼呢?”女孩子見她不說話,問她,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姜婷玉說,“大家都排好隊,鞋子只能一人領一雙,要報名參加種棉花,在這邊登記上姓名。大家一個個來。”
“哼!”女孩子收回了視線。
“就她能作怪!我剛跟我媽要了錢去了一趟廣成進服裝,打算要做服裝生意,她就跟我爸爸說,她要帶領軍嫂在這邊荒地種棉花,還要在附近開紡織廠,解決就業問題。”
“我當場就被我爸爸罵了個狗血淋頭,我爸爸罵我說我不務正業,也不知道跟她好好學學!”
“我表哥跟我說了你想要做服裝生意,我聽了很感興趣,本來想著先試營業一下,要是生意好,就來找你入股,準備要好好大幹一場,幹出一番事業來呢!”
叫唐永表哥的,那這個應該是陸城的親妹妹了。
陸家雖然不止一個女孩,但是依照原書的劇情,原書裡的桑非晚要討好應該也只會討好陸城的親妹妹。
但桑非晚也拿不準,原書裡女主一直都在斗極品,陸家這邊也有很多被她斗的,最後被姜婷玉的手藝和賺錢的能力收服的。
所以一開始,陸家人除了被姜婷玉救了的陸老太太都瞧不上,她一個農村來的沒文化的人。
幾乎一半的人都支援桑非晚跟陸城在一起。
桑非晚看向她說,“這不衝突,市場這麼大,也不可能就只需要一家紡織廠,一家賣衣服的。要做生意就放手去做,抓緊做。”
“可是我都因為她被爸爸訓了,我從媽媽那要不到錢,我手裡那點錢哪裡夠做生意的?”陸詞說。
“還有店面要租,還得請人看店。”
桑非晚說,“我有。我給你,出資佔股。”
一旁的唐永這時也開口說道:“詞詞,我也跟你說了,讓你不用擔心,缺多少錢,我給你。”
“我也不是擔心,就是生氣!都怪她!她一來就討好了爸爸。奶奶跟爸爸都喜歡她,還給她包了很大的紅包,卻數落了我!”陸詞大倒苦水。
不僅數落了她,還給她定了規矩,要以後只給她每個月兩塊錢零花錢,不許她再倒騰買衣服的生意,浪費家裡錢。
陸首長還說陸詞這不叫做生意,叫‘投機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