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呢!
老登的心情明顯很差,他這時候去,那不是自找不痛快?
真以為他跟二哥那貝戔皮子一樣,
三天不打渾身刺撓?
可是他剛走出沒兩步,蜚廉忽然出現在他面前:“三王子,大王有請!”
“啊?”
殷無道下意識將丹藥瓶藏進懷裡,沒來由的感覺頭皮發麻。
這老登是嫌老打一個孩子不過癮嗎?
“蜚將軍,老……父親的心情怎麼樣?”
“十分的差!”
蜚廉沒有絲毫猶豫,低聲說道:“片刻前二王子就是因為這件事,腦袋才被打歪的?”
“蜚將軍,你說我要是稱病不去怎麼樣?”
“保命要緊啊三王子!”
蜚廉看了眼四周,這才低聲說道:“況且這件事跟三王子也有關係,好像事關王子帶蘇妃回朝歌的那一天。”
嗯?
蘇菲?
商朝就有蘇菲了嗎?
哦,
蘇妲己蘇妃啊!
殷無道心裡有了想法,但卻不太確定,只好跟著蜚廉去了王宮,
因為書房被打壞了,
所以殷無道被帶入了九間殿,當蜚廉將殿門關緊後,偌大的大店裡只剩下了帝辛父子。
“老三……”
“老……老父親饒命,孩兒絕對沒做對不起父親的事情,如有流言純屬汙衊,還請父親明察!”
呵呵!
要不是看到了你寫的狗屁日記,孤用得著打殷洪?
此時,
周身氣息冷的嚇人的帝辛,舉步來到殷無道的面前,意有所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三,孤又沒說什麼,你何必如此緊張?”
咕嘟!
感受著帝辛身邊籠罩的驚人寒意,殷無道根本就不敢隨便說話。
“只是孩兒剛剛聽聞二哥的事,心裡有些惶恐。”
“你二哥有你這麼個弟弟,真是他的福氣啊!”
帝辛用旁光瞟了一眼殷無道:“昨夜蘇妃親口對孤說,你將她交給杜元銑的那晚,杜元銑對她動手動腳,此事你怎麼看?”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殷無道想都沒想,直接擺手大呼,並且給出了極其合乎情理的解釋——
“杜太師乃方外之人,多年來一心求道,就像聞太師,這種人已經沒有常人對漁網的執念。”
“況且杜太師對父親忠心不二,即便是想女人了,也絕不可能對父親的妃子動手動腳,所以孩兒是萬分不信的。”
殷無道雖然這麼說,但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蘇妲己,
果然還是被奪舍了!
因為按照封神的記載,差不多也是這段時間的前後,杜元銑被嘎了!
但他不能說,
上次腦殼裂幵的那種疼痛,至今還讓他記憶猶新,之所以他會在一天後醒來,
淦!
那完全是因為狗統子,要他繼續寫日記!
現在他有種感覺,
他要是真的說出來,估計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你的想法倒是跟孤不謀而合,孤宣你來只是詢問你的意見,這件事孤會慢慢去查!”
帝辛面無表情的看著殷無道,
暗道他已經將‘九尾狐奪舍蘇妲己’的事情透露出來了,就等著今後這逆子在日記中,多寫寫那個妖孽的事情。
至於帝辛為何不殺它,那是因為《人道人皇經》中,有藉助天下萬靈脩煉的法門,
況且他是人,現在正處在精力旺盛的年紀,
他十分需要快樂!
而姜王后和黃妃加起來都給不了他快樂了,過去的一年裡,他過的那叫一個難受啊。
而且,
人身妖魂的蘇妲己帶來的快樂,確實不一樣!
“既然如此,那孩兒就不多言了,若父親沒有其他事,孩兒就先告退了。”
“不急,剛看到你懷裡放了個東西?是給孤的麼?”
“啊?不是不是……”
殷無道老臉瞬間垮了下去,他要是敢承認,豈不也要跟二哥一樣,腦袋被打歪?
帝辛不想聽他解釋,而是一伸手道:“拿出來給孤看看。”
殷無道不情不願的拿出氣血丹,做賊心虛道:“父親,就是孩兒最近身體有些不舒服,找二嫂求得一顆補充氣血的丹藥。”
“這樣啊,那你趕緊吃了吧。”
“在這?”
“就在這!”
看著帝辛那滿是關心的臉,殷無道含淚吞下了氣血丹。
剎那間,
一股炙熱血氣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殷無道直感覺自己要炸了,體內的洪荒之力馬上就要失控了!
一刻鐘後。
殷無道邁著去見三上老師的焦急步伐,直接衝進了地牢中,準備靠擼包化解體內滾滾血氣。
……
與此同時,
終南山!
閉關一年的雲中子今日剛剛出關,心血來潮的掐指一算——
“嘶?清虛師弟怎麼有了牢獄之災?我闡教接連去了三人都沒把人救出來?甚至連師侄楊戩都扣了一段時間?”
“正巧貧道與大商司天監太師杜元銑有過數面之緣,希望杜道友能給貧道一個面子,出面救出清虛師弟!”
說完,
雲中子便直奔朝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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