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念歡喝了酒,腦子裡已經在打漿糊了,“不,我潔癖嚴重,試一個就不試了,不需要男人,姐我要獨自美麗,買精生龍鳳胎。”
秦惜:“……”
快樂販售機:“哇,姐姐你好酷!”
人間清醒學長:“女人就該這樣活著,男人就沒有不出去偷腥的,都髒,我都恨不得自己是女人。”
幾杯酒下去,伊念歡徹底醉了,頭軟綿綿地抵在秦惜肩上,胡言亂語了一通,睡了。
“你們出去吧。”
等兩人出去後,秦惜切換到紀錄片,看了個天昏地暗。
有電話進來,秦惜見不是療養院打來的,直接將伊念歡的手機靜音了。
這一覺,直睡到晚上七點多,伊念歡才悠悠醒來。
長睡一覺,昨晚失眠造成的後遺症消解了大半,身體的疲累感也少了。
就是,酒沒全醒,腦子輕飄飄的。
“顧修遠還沒來?”伊念歡問。
秦惜:“沒,今天大概不會來了。”
伊念歡:“不來也正常,知道他在這裡,我總會堵到他。”
晚飯也在會所裡吃的,飯後,兩人把人間清醒學長和快樂販售機叫進來,打起麻將。
晚上八點,伊念歡的手機螢幕亮了。
張媽打過來的,伊念歡接起。
“夫人,您還在實驗室嗎?不回來吃飯嗎?”
“我在外面吃過了。”
“哦,那您什麼時候回來?”
伊念歡只說晚上有事,忙完再回去,張媽沉默了一會,叮囑她不要太累,結束通話電話。
江若珩繃著臉坐在餐桌旁,面前擺著一桌子菜。
說去實驗室,都一天了,伊念歡壓根就沒在研發大樓現身過。
下午讓張媽打電話給她,她也不接。
現在還學會撒謊了,會跟他甩臉子,一天天的跟他冷戰。
到底誰錯在先?
黑燈瞎火的,跟自己大伯哥頭挨那麼近,像什麼話,她還有理了?
他越想越氣,對張媽說:“以後都不用做飯了,做你自己吃的就行。”
張媽嚇得臉色一白。
“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
“讓你做就做!她不回來吃飯,那就都別在家吃了!”
張媽過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不是要辭退她,這是在生氣呢。
“少爺,您別生氣,夫人肯定是忙的,您上次出差,她在實驗室忙了一週,才在結婚紀念日擠出一下午,親自做了一桌子菜。”
江若珩怔怔地看著面前的菜,沉默了好一會,臉色漸漸變得柔和。
“夫人要是回來,你給她熱熱。”
說完,他起身朝二樓走去。
“少爺,您還沒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