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子過得才愜意呢,每天就看五十個,看完就享受。
不光是自己輕鬆,出去人家還對你感恩戴德的,名聲也有了。
楚淼淼還尋思著,等以後找個機會去跟父母坦白,到時候就可以公開自己的身份,一朝鹹魚翻身。
原主這名聲實在是太臭了,不改一改還真不行。
這一天一大早,賬房先生還沒有來,蕭湛就先來了。
他帶著常歡,板著一張臉,就好像別人欠他幾百萬兩銀子一樣。
楚淼淼要下午才開始給人看病,這會兒正翹著二郎腿吃點心,流雲給她捶腿。
他冷眼看著楚淼淼:“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懸壺濟世怎麼就是耍花樣?我看寧王殿下對我是有什麼誤解?看不懂外面寫的字兒嗎?懸壺濟世,難道還需要我給你解釋?”
他臉黑的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說是懸壺濟世,無非就是不想出錢。我告訴你,你若是不肯老老實實的,每個月那一百輛銀子也不會給你。”
這人居然還耍起賴來,楚淼淼也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前天蕭湛對他說的那些話說給他聽:“契約書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這銀子你必須要給,況且你也沒有說明白,醫館盈不盈利的問題。你要是想毀約,咱們就去見官,再不行就進宮見皇上,或者是去太后那兒評評理。”
現在變成楚淼淼得瑟了,她自然是能多得瑟就多得瑟,天知道明天還能不能得瑟。
看著她一臉得逞的樣子,蕭湛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他想找茬,可惜現在半點理由都找不到。
楚淼淼把盤子裡最後一塊點心吃完,抹了抹嘴:“如果王爺沒什麼事兒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先離開比較好,一會兒就會有人在這邊排隊,我怕王爺到時候沒地方下腳,有個什麼小摩擦小碰撞的,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
她趕緊開溜,主要還是害怕常歡手裡的那把劍。
這把劍已經架在了脖子上兩次了,天知道還會不會有下一次,或者是下一次她還能不能從常歡的劍下脫身。
蕭湛居然也沒攔著,不過楚淼淼也沒有順利的離開,因為這時候外面有人哭,一邊哭還一邊喊,聲音聽起來十分悽慘。
“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啊,您快救救我兒子吧!”
外面的夥計趕緊過來彙報:“當家的,您快出去看看,有一位老婦人在外頭又哭又鬧的。她還拿推車推了個病重的年輕男子過來,我看那男人身上長滿了瘡,看著特別滲人。”
楚淼淼也沒心思跟蕭湛繼續周旋了:“還愣著做什麼?趕緊把人抬進來,別怕傳染到你身上,你要是給我做事得了病,我保準給你治好!”
夥計們就趕緊去推人進來,楚淼淼還沒走近就看見那個人露出來的腳踝上,還有臉上,都是大顆大顆的瘡。
就如同剛才夥計說的那樣,不但看著滲人的很,而且還有那麼點噁心。
不過身為醫生的楚淼淼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比這看起來還糟糕難處理的病人,她也不是沒處理過。
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怎麼可以表現的畏手畏腳的呢?
“把人放好,你們去廚房裡燒熱水,流雲去給我把藥箱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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