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廢沈婉葉嫡女之後,繼沈家嫡長女的大小姐,沈婉顏了。
“這是我的長女婉顏。”趙氏恭維笑著。
“嗯。”唐紫韻淡然點頭,懶得與沈家之人客套。
“……婉顏,你帶唐小姐去客房休息吧。”趙氏尷尬,還得陪笑。
“不必了,我想住,沈小姐沈婉葉的院子,也不用收拾,住不久的。”唐紫韻拒絕得乾脆。
“好,好,”趙氏迎奉,“婉顏,那你帶唐小姐去婉葉院中吧。”
“……是。”沈婉顏點頭,但面上不滿。
一個孤兒,普通樂師,也配挑三揀四?!
住那小賤人的房間,也不嫌晦氣,果然沒爹孃的野種,都是毫無教養的。
沈婉顏帶唐紫韻來到一個僻靜荒涼,簡陋素樸的院子。
“二妹生前喜歡簡陋,愛財啊,連生活都素樸,錢皆存著,唉,天遭不測,福薄,都沒命花銀了。”
沈婉顏怕小院這樣子,會引起唐紫韻誤會。
便編了個沈婉葉惜財的藉口。
反正那小賤人名聲敗壞,人也死了,多個壞名聲也沒什麼。
“是嗎……”唐紫韻冷言冷語的,讓沈婉顏止不住的有些冷顫。
唐紫韻沒做過多的理會,由玉香扶著,走進了以前所謂‘冰冷的牢籠’——寒惜院了。
寒惜院,院如其名。
寒其一身,終無顧惜。
這是唐紫韻自己之前取的院名,這院名木牌也是著心親手刻下的,但讓唐紫韻奇怪了好久的是,和隴馨下毒一樣沒事,不留繭,除了眼睛,其它的傷,全會自行好轉,不留一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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