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哪敢替他求情啊,她雖然心疼齊元正,卻也知道此次這件事,他做的太過分了。
只能把頭撇過去,不去看他。
不多時,外面便傳來齊元正的慘叫。
待到三十大板打完,他的屁股已經血肉模糊了。
再抬回殿裡,囂張勁兒沒有了,看林姝的眼神多了一絲畏懼。
太后冷著臉看他:“你可知道錯了?”
齊正元痛的生不如死,連連點頭:“姑祖母,我錯了,我只是一時糊塗,是柳氏說景瑟懷的是女兒,會影響我在朝中的前程,我才如此啊。”
“是那賤人,蠱惑的我。”
聽到他的話,柳氏面如死灰。
先前還摟著她說心肝的人,現在卻把罪推到了她的頭上。
真是無比諷刺。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柳氏尖叫起來:“妾身便是有八百個膽子,也不敢慫恿齊公子打少夫人,是妾身聽信了他的話,他說少夫人無趣像個木頭,只有我才能讓他銷魂……嗚嗚嗚……”
“齊公子還說,還說李夫人已經答應了,會幫我們瞞著太后娘娘!”
要死大家一起死,柳氏想明白了,她才會替齊元正背鍋。
這話一出,殿內瞬間安靜下來。
太后的目光猛地轉向李氏,李氏嚇得魂飛魄散,連連磕頭:“太扣,臣婦沒有!是柳氏這個賤人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查一查便知。”
林姝適時開口:“臣婦已讓人去柳氏的宅院搜查,找到了她與李夫人通訊的信件,上面還有李夫人的私印。
另外,國公府管家也已招認,是李夫人讓他每月給柳氏送五百兩銀子。”
太后聽得眼前發黑,指著李氏的手都在抖:“你,你真是要把國公府的臉丟盡了!齊家怎麼娶了你這麼個糊塗蟲!”
身為國公府的當家主母,竟聯合外室陷害少夫人。
說出去,丟人啊。
太后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看向李氏:“齊元正,家暴孕妻、私養外室、縱容挑唆,罪加一等!
即日起,禁足柴房一年好好反省!”
“另賠償景丫頭黃金千兩,求得她原諒。”
而後,又看向柳氏,語氣冷得像冰:“柳氏挑唆夫妻關係,謀害國公府嫡嗣,即刻亂棍打死。”
最後,她轉向李氏,眼神裡滿是失望:“你教子無方,縱容兒子苛待發妻,罰你禁足國公府佛堂三個月,每日抄寫《金剛經》百遍,替你兒子和那沒出生的小孫子,贖罪!”
齊元正不敢相信地抬頭:“姑祖母,一年?您怎能這麼對我!”
“怎麼對你?”
太后冷笑一聲:“若不是看在玄王妃的面子上,哀家今日就該把你送官查辦!
你若再敢多言,便不是禁足一年,而是流放三千里!”
齊元正被嚇得縮了縮脖子,再也不敢吭聲。
柳氏聽到杖斃,直接嚇暈了過去。
李氏則趴在地上,一聲不吭地接受了懲罰。
太后能做到如此,已經盡了最大努力。
太后也自覺做的很圓滿,她笑吟吟的問林姝:“玄王妃,可還滿意?”
“回太后,臣婦,並不滿意。”林姝冷靜的回道。
太后神情一噎,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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