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太原,飲御諸友,
同食肉羹,共飲梅酒,
玄鳥于飛,落於林木,
黃鹿於野,眠于山谷,
百姓於世,沒於悽苦,
天道殘缺,飛燕當補,
有嚴有翼,共武之服,
允矣君子,展也大成。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張燕醉醺醺的吟了首詩,在座的眾位目不識丁的武人只覺得張燕的形象依舊是那麼宏偉,連連拍手稱好。
蔡琰也喝的小臉酡紅,她捂嘴輕笑一聲,伏到張燕耳邊道:“良人若是喜歡吟詩,等回到了常山國,妾身教良人怎麼寫詩做賦。”
張燕兩眼朦朧的聽見了蔡琰的話,老臉便紅了幾分:“琰兒要親自教我,那可真是太好了,琰兒你說,我這詩做的好不好?”
蔡琰嘴角勾了勾,哄著張燕說道:“良人的詩做的好……”
“那可不,我也是背過無數詩句的人!”張燕又飲了一杯酒,含糊不清的說道。
董白則是無聲的笑了笑,繼續豪飲著銅杯中的酒水。
觥籌交錯,酒意正酣,張燕忽的放下了酒杯,道:
“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再喝明日醒酒之後可是會頭疼,你們繼續,我先回房間了!”
張燕說罷,起身便向於羝根給他準備的房間走去。
“好,好好,大帥,那兄弟們繼續喝著……”左髭丈八舌頭打著卷,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蔡琰見張燕走路跌跌撞撞的,連忙站起身子,扶住了張燕:“良人小心,妾身扶你回房!”
“好,琰兒……今天你還要陪我,陪我……。”
張燕路都有些走不直了,但此刻卻異常的膽大,將平日裡不敢講的話都說了出來。
蔡琰羞澀了一瞬,小手有些為難的撫了撫張燕的後背,一點點的扶著張燕回房。
由於太原郡臨近常山國,張燕又總到此處來巡視,於羝根和郭大賢便特意給張燕在郡守府邸旁建了棟小院。
小院內花團錦簇,看得出來即便張燕不在,這院子也時常有人打理。
蔡琰費勁的將張燕扶進了房間中,將張燕穿著的盔甲一點點的脫下,只留下了中衣。
張燕此時意識模糊,但還是說道:“謝,謝謝……琰兒。”
蔡琰又將張燕扶到床榻上,自己趁著酒興,膽子也大了不少,蔡琰索性將外面穿著的戎服也脫了下去,僅有一層小衣遮掩著蔡琰。
張燕沉沉的倒在了床上,蔡琰在張燕額頭留下一吻,動作輕柔的給張燕的脖頸下塞了個軟枕,回身坐在了床沿上,用幾根蔥指在張燕頭頂揉壓著。
直到張燕的呼吸變得沉重,蔡琰確認了張燕確實睡著後,自己才起身將窗子推開,散散屋內的酒氣,轉而望著張燕的床榻呆了一瞬。
蔡琰抿嘴一笑,還是躺了上了去,將手摟住了張燕。
張燕於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抓住了蔡琰的小手,模糊不清的不知道在呢喃著什麼。
一夜好夢。
……
次日,張燕睜開了眼睛,發現蔡琰正趴在自己胸膛上,修長眉毛時不時顫動幾下,桃紅的小嘴偶爾勾一勾,似是在做什麼美夢。
張燕怔了一瞬,他感覺到了自己額上微涼的溼毛巾,心裡一暖,輕輕的掐了下蔡琰的臉蛋。
沒想到蔡琰的睡眠竟然如此的淺,張燕這般輕柔的動作直接將蔡琰喚醒了。
“良人……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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