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羅一臉震撼的看向了張燕,他雖然沒看見張燕和徑路的交手過程,但他確實實實在在的看見了張燕將徑路提在手中的情形。
“我和他交過手,他只一錘便將我的長槍砸斷,可您竟然能將他輕鬆俘虜!”
於夫羅眼裡滿是對著張燕的敬畏,讚歎道。
“是嗎,我和他只過了幾招就打贏了……”張燕無所謂的說道。
“幾招!只需要幾招!?那可是徑路啊!”
於夫羅眼中對著張燕的敬畏之感越來越濃,在他心中張燕已然成為了戰神般的存在。
張燕看這徑路已然清醒,只是依舊閉口不言,便用腳踢了踢徑路道:
“喂,你醒了?投降吧,你們遲早要輸!(匈奴語)”
徑路怒瞪張燕一眼,扭過頭去,不再理會。
於夫羅見狀趕忙道:“我是羌渠單于之子於夫羅,徑路,你既然是匈奴大將,何不投降於我和張將軍,以成無上大業?(匈奴語)”
“於夫羅,汝即為匈奴人,竟然投降漢人?!你這個卑鄙齷齪下流令人作嘔的狗東西,就該被豬狗當做飼料吃了!(匈奴語)”
沒想到這個徑路絲毫沒有因為於夫羅是羌渠單于的兒子而表露出投降的意思,反而是對著於夫羅開口大罵。
於夫羅聞言一臉難看,又道:
“我匈奴人本就是大漢天子的臣民,效忠漢人乃是天經地義之事!反倒是你,身為匈奴大將,輔佐叛黨,辱罵皇族,辱罵一位真正的單于,你該當何罪!?(匈奴語)”
徑路鄙夷的吐出一口血沫又罵道:
“我呸,你可知頭曼王上的真正目的!他才能為我們匈奴人成就無上偉業,你?於夫羅?你是個屁!(匈奴語)”
張燕聞言走了過來,彎腰靠近了徑路:“你真的不投降嗎?你們匈奴王在惦記著什麼偉業?(匈奴語)”
“呸!”
徑路並沒有理會,反而向著張燕啐了口血沫,但張燕反應速度極快,直接閃身躲開了。
不等張燕做出什麼舉動,於夫羅便怒了起來,狠狠踹了徑路一腳。
“大膽,敢對將軍不敬!(匈奴語)”於夫羅怒道。
不料徑路竟然倒地不起,又嘔出一大口鮮血,隨即沒了氣息。
於夫羅大驚失色,他沒想到自己這麼一腳竟然能將這個力大無窮的徑路踹死。
“他傷的那麼重,又沒有得到及時救治,確實活不了多久了,不怪你!”張燕搖搖頭安撫於夫羅道。
“還是將那些匈奴俘虜都捆好,暫時關押到汾陽,等南庭平定後再將那些人釋放吧!”張燕又對著於夫羅說道。
“遵命!”於夫羅心中感激張燕不追究此事,立刻跪地領命,隨即去執行張燕的命令。
而徑路的屍體則是被人拿去焚燒了。
張燕隨意的向遠方一挑,發現匈奴人正開始紮營設防,當即心中一笑。
等蔡琰拿下了匈奴王庭,斷了這些匈奴士兵的補給,到他們糧草耗盡的時候,這些防禦設施也就不攻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