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找驛使?找他們做什麼?”王肱有些憤怒的問道。
“回府君,驛使已經都派出去了……”中尉拱手回答道。
王肱啞然,冷哼一聲:“算了,不用他們去了,估計他們連路怎麼走都不知道!”
“聽您的。”中尉點點頭,又讓那幾名士兵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王肱覺得自己丟了面子,又道:“都給我盯好了,別讓這些賊人得逞!”
“遵命!”士兵們齊聲答道。
……
此時,城下的黑山軍已經將木塔建成了,看著一座座聳立的木塔,於毒掐了掐自己的山羊鬍,大吼道:“將木塔推過去,向城內投射箭矢!”
一瞬間,數十座木塔上的碩大的木輪開始緩緩轉動,“吱呀吱呀”的磨牙聲音一點點的壓迫著城內士兵的心頭。
“地道都挖到哪裡了?”於毒見狀,又詢問道。
“回渠帥,共有三十隊士兵同時挖掘地道,其中有十隊遇到泥沙導致地道坍塌,剩下的二十隊還有一個時辰就能挖到城牆下了!”
一名黑山軍士兵拿著自己剛剛記錄好的冊子迅速的向於毒彙報著情況。
“嗯……情況還不算差,衝車造出來了嗎?”於毒晃了晃腦袋,虛眯著眼睛問道。
“已經建成了,渠帥!隨時都可以行動!”黑山軍士兵翻了翻冊子,又答道。
“傳我命令,等木塔投射十五輪後,全軍強攻!”於毒一揮手命令道。
“遵命!”士兵將冊子收起來,拱手行禮道。
木塔的移動速度很緩慢,但那高過城牆的高度壓迫感極強,當數十座木塔停在城下時,似乎將整片天空都遮住了。
他們能守住嗎?
明明是夏日,但城內士兵只覺得自己心中一陣發涼,一時間連王肱的命令都沒能聽見。
木塔上的黑山軍挽弓搭弦,“嗖嗖嗖”無數根箭矢遮天蔽日般從木塔上向城內射去,城牆上計程車兵們一陣狼哭鬼嚎後才從驚懼中清醒過來。
而此時,他們才聽到躲在女牆後的王肱怒罵的聲音:“都幹什麼呢?怎麼命令都不聽?趕緊給我射箭反擊啊!”
此時計程車兵們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機械似的僵硬的開始拉動弓弦。
一陣稀稀拉拉的箭矢敷衍似的反擊了回去,大部分箭矢連木塔都沒夠到。
“繼續射擊!”黑山軍的小頭領自木塔上又下達了命令。
……
正當於毒的軍隊自木塔上向城內投射箭矢時,眭固和白繞的四萬軍隊正在城外幾里處駐紮。
“頭兒!咱已經截殺了十五名自城中跑出來的驛使了,現在已經有幾個時辰沒有其他的驛使跑出來了!”
一名黑山軍士兵對著眭固和白繞二人彙報道。
“嗯……不錯,看樣子這濮陽內是沒有其他的驛使了,接下來只需要等於毒的訊號就是。”
眭固擦了擦自己的錘子,回答道。
“老眭,一會有了訊號,你帶人攻東側城牆,我帶人攻南側城牆,比比咱誰攻的更快,殺的敵人更多,怎麼樣?”
白繞捋了捋自己的白鬍須,壞笑的說道。
“嗯?老東西又想著我的酒水呢?”眭固哈哈一笑,拍了拍白繞的肩頭道。
“饞了,饞了,你就說你敢不敢吧?”白繞也不否決,直截了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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